话音刚落一颗枣核钉带着破风声已到面前,将樊一翁的两颗门牙打掉鲜血直流。樊一翁被寒天雪点住穴道动弹不得,只得破口大骂“你你…你这个老妖妇,我本就不认识你。你却出手如此狠毒,当真是不把我们绝情谷放在眼中。看我解穴之后怎么收拾你…”
由于门牙被打掉说话漏风,说的又那么言辞凿凿显得那么的滑稽。让寒天雪在一旁轻笑出声,这一笑尽显魅惑。裘千尺视若无睹阴恻恻的说道“樊一翁你可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当年要不是我你早就被公孙止赶出绝情谷了。现在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当真是胆大包天。”
樊一翁一听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裘千尺。过了好一会才颤颤巍巍的问道“主母?…你还没死?……可是谷主说你已经去世了啊…”
“哼那老贼倒是好深的心机,可惜我命大死不了现在回来找他报仇了。看我怎么对付他……不把他扒皮抽筋方难解我心头之恨。”话语中的阴戾狠绝让樊一翁非常发怵,而寒天雪则悠然的躺在草地上晒着阳光好不舒服。
“你回去告诉谷中的那些狗奴才,就说当家主母回来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把公孙止那老贼孤立起来。让他无人可用,还有告诉那些奴才谁要是在效忠公孙止我就让谁死无葬身之地。”
裘千尺的话让樊一翁非常为难,且不说公孙止这些年在谷中人心所向。如今让他背叛所效忠的谷主他也是不愿的,可是对他有大恩大德的主母的命令又不能不办。真的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啊。
看出樊一翁的犹豫裘千尺当下大怒,朝他心□□出一枚枣核钉。樊一翁顿时感觉心上就像有千万根针在扎着,疼得他直直吐出大口的鲜血。血迹染红了衣裳触目惊心,求饶的看向裘千尺说“主母我知错了,我办这个事,可是你也得给我些时间啊。”
裘千尺冷哼一声“没有时间,你心脏中现在夹着我的内劲。没有我的解法,不出十日你的心脏就会爆裂。你要是办不到的话就等死吧,我对卖主求荣的狗不会留情的。”
樊一翁一听立即表态“主母我这就去办,你放心我绝对能办到的。你现在让这位少侠给我解穴吧,我会想出办法的。”当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什么衷心坚持都会化为灰烬消散殆尽。因为永远没有什么比得上生命重要,所有人都会想要活下去这是本能。
看着樊一翁这个样子裘千尺不屑一顾,转头看向寒天雪示意给他解穴。寒天雪站起身弹弹身上的灰尘,手中内劲朝樊一翁一弹穴解了。樊一翁动了动四肢,胸口隐隐的疼痛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恭恭敬敬的朝裘千尺行了个礼说“主母放心交待给一翁的事情,我现在就去办。”见裘千尺点头同意,揉着心口运起轻功离开了厉鬼峰朝绝情谷的方向飞去。
寒天雪见她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说道“走吧估计那些人也到了。”将她背起运功踏风而去。出乎意料的这次裘千尺并没有问什么,可能是心中的仇恨已经占据了一切吧。速度极快的到达了绝情谷门口,只见黑压压的一群人在争吵着。气愤很是剑拔弩张,就听到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说道“李莫愁我娘被抓了,你拦在门口不让我们进去什么意思。”
“我不能让你坏了事。”李莫愁此话一出引来众人的不服,尤其是大小武说道“李莫愁这次看你往哪跑,杀母之仇今日就报拿命来。”说完举剑要朝李莫愁刺去,郭芙不闲事大的在一旁说道“大小武哥哥,快杀了这个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