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没法告诉你，告诉你你不得疯了啊，自己敬重的前辈突然成了一/夜/情的对象，换谁都吃不消”钟晨姗哄她，“多大点的事儿，回头你打她骂她都可以，反正是她占了便宜，但你们互相喜欢呀，因为这个闹分手，太不值了”。
乔知夏眼睛红了红，“我还是生气”。
钟晨姗正要说什么，手机一下子就被人抽走了，画面晃了晃，屏幕里显示出钟离玥那张脸来。
“你又和她视频？”钟离玥不悦的说。
乔知夏吸吸鼻子，不客气的说“我和晨姗好久没见了，想念对方视个频怎么了，你管的好宽！”
钟离玥哼道，“我的人我当然要管了”。
钟晨姗的声音传了出来，“阿玥别闹，我和知夏说两句就关了”。
“不行，你答应今晚陪我的……”
钟晨姗从她手里拿过手机，无奈道，“知夏你听我的，你们好好谈谈，别赌气”。
“……”
“那先不说了，改天有空我去找你玩，到时候咱们再聊”
“……”
结束通话后，乔知夏抱着被子发呆，手机嗡嗡的响了两声，她以为是钟晨姗又来消息了，拿起手机一看，熟悉的名字让她眼眶微微发热，鼻子也酸涩的厉害。
【叶清：睡了吗？】
乔知夏盯着那仨字看了半天，没回，不料那头一直等不到她消息，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稍微调整了下情绪，乔知夏按了接听。
“怎么不说话？”叶清上来就问。
“说什么？”
“……你哭了？”
“关你什么事！”
叶清紧张道，“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乔知夏说，“你能不能别找我了”。
“不能”
乔知夏又没出息的掉了眼泪，她把头埋在被子里，蹭了蹭眼泪，“没事我先挂了”。
“等等”叶清话未说完，乔知夏已经挂断了。
乔知夏捏着手机，狠狠锤了几下床，她想问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就问不出口了。
—
之后几天，叶清再没过来联系她，到了约好试镜swan广告那天，乔知夏提前一天回了市里，米雪陪她一起去的。
试镜的地方离盛唐总部不远，两人到了地方，才发现人并不多，前面几个进去后没多久就出来了，乔知夏是最后一个。
swan新广告的导演路易斯是个法国人，在国际上很有名，乔知夏是第一次见到他，本来想用蹩脚的英语奉承人家几句，结果刚进去话都没说，就被指着去试旁边的钢琴。
叶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坐在角落里安静弹琴的乔知夏，她今天的打扮不同于方才来试镜的人穿的那么夸张隆重，纯白色的裙子和高跟鞋，乌发散开垂至腰间，妆容精致却不浓厚，十分符合swan这次宣传的主题。
路易斯看到叶清，高兴的站了起来，“叶，你终于来了，我找到合适的人选了”。
叶清看了眼乔知夏，“是的，她很合适”。
乔知夏弹完，缓缓吸了口气，才微笑着转过身来。
“……”
叶清站在那儿，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乔知夏脸上一阵发热，满脑子都是叶清怎么会在这里，她来了多久了，她是来干嘛的……
路易斯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和乔知夏沟通，“太棒了，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