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我能听到床上的人随着我解衣服的动作逐渐变重的呼吸。
最后我脱得什么也不剩,然后坐上男爵的床榻。
黑暗中,一只手贴上了我的胸膛,从颈部一直摸到前胸,再到腰腹。
然后他搂着我的腰,把我拉到他身上。
“我……”他激动的喘息着,却十分犹豫,没有即刻扑上来。
我得让他知道我是愿意的,于是我主动靠上去,轻轻亲了亲他,黑暗中,也看不清楚究竟亲在了哪里,但这个吻让他一下子抱紧了我。
男爵还穿着衬衫,只有一双手在我后背和臀部上肆意揉捏。
接着,他吻了我。
我还记得第一次跟他接吻时,他那生涩的感觉,谁知道这一次,他竟像个身经百战的老手,在我口中肆意挑逗,我被吻得气喘吁吁,只能被动的接受。
这个吻使我们彼此兴奋了起来,他抱着我在床上一滚,让我处在下方的位置,然后他脱下了衬衣,开始舔弄我的乳头。
我们终于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了一起,双腿勾连着,互相擦弄胸腹,柔滑温热的肌肤彼此相贴,简直要引人发疯。
然后男爵抬起我的一条腿,从股沟,顺着大腿内侧,一直亲吻到脚踵,这种行为太过刺激了,我的欲望一下子就升腾到极点,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嗯……别……”
男爵把手指伸入了我的后穴,轻轻旋转扩充,在我被他磨得快要崩溃时,他才终于插了进来,在我体内奋力冲刺。
床铺随着他的冲撞发出嘎达嘎达的声响,我整个人沉浸在他带给我的欢愉中,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能紧紧的抱住他的后背,甚至抬起臀部去迎合他,让他进入的更深更深。
他持续了很久,我在他的操弄下射了之后,他还按着我的双腿奋力抽插,等他射在我体内后,我已经又被他弄得欲望高涨了。
他气喘吁吁的趴在我身上,男根却一直插在我体内,像戏弄我一样,轻轻顶一下,再重重顶一下。
“啊……不要……”我在他身下辗转扭动,溃不成军。
然后他轻轻撩拨着我的乳头和男根,直到把我弄的呻吟连连,他才用力抽插起来,把我送上高潮。
我浑身颤抖着,保持在高潮的余韵中,紧紧环抱着他,他也紧紧抱着我,身体结合的密不可分。
我们就这样彼此拥抱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
很久之后,他趴在我耳边轻轻说:“你还好吗?我刚才弄伤你了吗?”
这是我们结合至今,第一次明确的对话,虽然都已经发生了关系,却在白天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连缠绵的时候也一语不发,就好像根本不知道彼此是谁。
现在听到了他的问话,我忽然羞耻的满睑燥热,讷讷的说:“没有,我很好。”
“你今天脸色那么苍白,我还以为昨天晚上弄伤了你。”他的声音轻柔的不像话:“我……我是第一次跟人发生关系,所以有些激动。”
我没想到平时那样严肃冷硬的人,在床上面对情人的时候居然会这么温柔,而且他在我之前居然真的还是处子。
“你……你做的……很好……”我强忍看羞耻说:“我……很……很……很舒服…”
也许我的回答愉悦了他,他忽然揉捏了下我的屁股,插在我体内的男根又有了壮大的趋势,并轻轻磨蹭起来。
我们就这样彼此拥抱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
很久之后,他趴在我耳边轻轻说:“你还好吗?我刚才弄伤你了吗?”
这是我们结合至今,第一次明确的对话,虽然都已经发生了关系,却在白天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连缠绵的时候也一语不发,就好像根本不知道彼此是谁。
现在听到了他的问话,我忽然羞耻的满睑燥热,讷讷的说:“没有,我很好。”
“你今天脸色那么苍白,我还以为昨天晚上弄伤了你。”他的声音轻柔的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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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我是第一次跟人发生关系,所以有些激动。”
我没想到平时那样严肃冷硬的人,在床上面对情人的时候居然会这么温柔,而且他在我之前居然真的还是处子。
“你……你做的……很好……”我强忍看羞耻说:“我……很……很……很舒服…”
也许我的回答愉悦了他,他忽然揉捏了下我的屁股,插在我体内的男根又有了壮大的趋势,并轻轻磨蹭起来。
“你……接受我了吗?”他谨慎的问:“刚才你好像很紧张,你是不是……根本不愿意……”
“我愿意,我……只是太紧张,所以……”
男爵像是松了口气一样伏在我身上,轻轻磨蹭我的脸颊。
我抚摸着他的后背,然后摸到了他脊背上的弓起,心中忽然一阵酸涩。
男爵是因为喜欢男人,而且外貌有损,才一直一个人。那些奢靡堕落的贵族只看到了他的外表,而看不到他美丽的内在,所以男爵才会这么孤独。
面对这样的人,我不但前世时害死了他,这辈子又利用他的感情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想到这里,悔恨包围了我,我紧紧的抱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男爵在我颈部又亲又咬,轻轻摩擦身躯,然后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让我整颗心都纠起来了的话。
“我爱你。”他说:“我爱上你了,我早就爱上你了,你知道吗?”
我抱紧了他的后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男爵没有注意到我的紧张,他把真心剖了出来,摆在我面前。
“在我被怀疑感染天花的那个早上,我从你怀抱里醒来,你还在沉睡,我看着你,心想你可真勇敢啊,竟然抱着我这个可能患天花的人入睡,只是因为怕我冷。当时我就想,要是能一直把你留在身边就好了,那么我以后都不会怕冷了。”
“我从没想过要送你走,我只是吓吓你,希望你能告诉我实情,你为什么要陷害子爵一家?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缄默至此呢?”他蹭着我的身子问。
我胸口一滞,不可以让他继续问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