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作者:家奕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作者:家奕
沈祭梵看安以然还在那站着舍不得走,心底一阵怒火窜起,直接摔了车门走了过来。沈祭梵那脸就跟黑面罗刹似地,一步一步稳稳的走过来。
后面还跟着一段时间没见的魏峥和顾问两人,两人就路口停下,并没有再走。
钱丽回头,差点儿惊出了一身冷汗,当即咳了声,安以然看向钱丽,钱丽眼皮子直抽,示意她看后面。安以然动作反应慢,看明白了钱丽的示意但停顿了下才回头,一回头,吓得身子都弹了起来,慌地转身,张口结舌的望着已经逼近的男人。
“你,你怎么出来了?”安以然差点咬着舌头,自己的声音像在好远之外,只听见弱弱的音节。酒后白的脸色此刻被惊吓得有些青,瞪大着眼看他。
钱丽拉了下安以然的衣服,安以然转头看她,钱丽说:“陈楠来了,我先走了。”
“丽丽……”安以然拉着钱丽,不让她走。
钱丽给安以然掰开,凑近她耳边咬耳朵:“不就是喝了几口酒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新时代女性本来追求自己的生活方式,这是无可厚非的。再说,咱们不都没在外面过夜,清清白白的,你还怕什么?拿出点儿底气来,你没有哪里不对。”
钱丽咬完一通拍拍安以然肩膀就走了,陈楠的车停在外面。
钱丽回去晚了陈楠也有意见,但像今晚这种让他来接的就不会说什么,因为先打了电话回去,现在让他来接,至少表明她没在外面乱来,公司聚会,还是可以理解的。换得自己,不照样有在外面淌时间的时候,相互理解。
陈楠能理解,那毕竟是钱丽的性格摆那了。同样的事换成沈祭梵,那就不一样了。
再一个,安以然出门没打招呼,晚归也没来个电话。我只要你把我当做最信赖的人,去哪里跟我说一声,什么时候回来提前告诉我,我还能去接你。特别是晚上,你朋友都明白这里头的危险,让丈夫来接,你也应该学好啊。”
“我知道了沈祭梵,对不起,以后不会不接电话,不会这么晚回来,会先告诉你,晚了也会给你打电话。”安以然一一认错,态度良好。
沈祭梵点头,基本上达到他教育的目的了,握着她的手道:“我这样说,你恨我吗?”
安以然摇头,她是真知错了好吧?
咬着话说:“没有恨你,你说得对,我应该给你打电话的,特别是晚上。”
毕竟以前安以欣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的事,就是太为所欲为了,她的行踪从来不告诉家里人,也从来不给家里人电话,结果出事了好久家里人才现。
这样,真的不好。现在的社会谁说得清啊?为了贪财而做出伤天害理的事的人海了去,她跟沈祭梵在一起这么多年,再玄幻的事情都经历过了,还真的不能再像当初那样想当然的来。这次吃了教训,以后绝对不敢了。
沈祭梵满意的点头,顺势出声:“那我们约法三章好吗?”
安以然忽地抬起眼皮子看他,他又想像以前那样给她制定一大堆条条款款来约束她吗?她只是晚回来这么一次而已,他就要这样了?
“当初复婚的时候,你过誓的,说不会再管着我了。你想,反悔了吗?”安以然咬着唇,低声问。要不是当初他誓不再管她,她怎么也不会跟他再复婚。
“不是反悔,我们约法三章,只有三条而已。”沈祭梵低声道:“做不到吗?”
“我……”安以然迟疑着,沈祭梵拍着她手背再道:“你听话,这些就不难,嗯?”
在沈祭梵逼视的目光下,安以然到底还是点头了。沈祭梵笑了下,揉了下她的头,起身拿了纸笔过来,纸笔都递给她道:“来,我说你写,自己写的记得才实。”
安以然握着笔,暗暗叹着气,咬着唇还是照做了。
沈祭梵一条一条的说,首先就是门禁时间,晚上八点前必须回家。当然,她也可以晚一点,或者九点,十点,但不用怀疑,沈祭梵说不会开门,就绝对不会开门。再者就是他不在场的时候,她不能喝酒,什么劳什子果酒也不行。再有就是,不能天天不着家。别是这里说允许她出门了,她就天天往外面跑,每周除开周一上班时间外额外只能有三天出门的时候。
安以然一条一条的写着,门禁时间晚上八点,其二,他不在场时候不能喝酒,其三,每周只有三天可出门的机会。对于第三点,沈祭梵给了解释,去超级市场这些是不算在内的,他指的就单独是她跟朋友聚会的情况。
乍一看,挺简单,因为像今晚上这种情况她毕竟少。她不是那么愿意出去,而且有三天可以出去,这已经很够了,至于喝酒那条,她本就对酒这东西没什么好感,今晚只是形势所迫,实属无奈才喝下的。
一条一条的问沈祭梵,她有疑问的都问好了,缓缓煽动着睫毛,爽快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我答应。”
沈祭梵笑笑,让她卡私章。瞧瞧,这就是职业习惯,但凡是协议的东西,他都会有此要求。因为卡了章,这就表示协议是具有法律效益的。
安以然还是照做了,因为她觉得这些她能做到,很简单不是嘛?
终于相信沈祭梵并不是要为难她,所以脸上的笑意慢慢又回来了,把合约递给沈祭梵,身子往他身上靠去,低声说:“你保管吧,不用复印给我,我能记住。”
沈祭梵笑道:“得把这几条打印出来贴在显眼的位置,免得你糊里糊涂就范了。”
“不会的,你要相信我呀。”安以然低低的说,酒劲儿回来了,声音软乎乎的,脑袋一晃一晃的朝他倒去,“沈祭梵,你抱我去浴室。”
沈祭梵张口咬了下她的嘴巴,唇际拉出丝无奈的笑意,红酒的味道,果酒?小东西,回家了还在说谎。起身抱着安以然进浴室,大掌在她小臀上拍了两下以示惩罚。
安以然脑子有些糊里糊涂的,等着沈祭梵给伺候。沈祭梵看她坐在浴缸里就那么坐着,也不自己动一下,眼珠子直的撑大着,眼巴巴的望着他。沈祭梵无奈,自己又脱了衣服踩进浴缸,低声道:“不是说不愿意再跟我一起洗吗?”
安以然听得很清楚,可动作慢,看着他,停顿了两三秒才说:“要呀。”
沈祭梵笑笑,抬手捏她的脸。她伸手给扯开,擦掉脸上的沫子,沈祭梵顺手就把她身子往自己腿上提,抱着她边揉着她后背边问:“乖宝,要不要?”
“不要,头有点晕。”安以然晃着头,眼睛雾蒙蒙的。
沈祭梵抬眼看她,这小样儿是有点喝过了的样子,她说头晕,不要就不要吧,省得她明天又一个人生闷气,说他自顾自己快活不体贴她。
沈祭梵把安以然洗得干干净净的,扯了条浴巾裹着就抱出去了。被子给她盖上,安以然嫩白嫩白的脚丫子不安分的从被子下面钻了出来,翘在外面。脸往枕头里钻,咂巴了两下嘴,小半张脸就嵌进了绵软的枕头里。脚丫子还翘一翘的,在空中晃着,大概是想找个放脚的位置。
沈祭梵掌心握住她的脚,握在手里,安以然不动了,大概是这个高度整合她意。沈祭梵看着舒服的小东西面上神色下意识的柔和下来,俯身吻了下她脚背,又给放进了被窝里,然后才上床在她身边躺下。
沈祭梵这是真没打算要她,洗澡时候就一个劲儿在嚷嚷头晕,他当然不会不管不顾。抱着她,可她身上的浴巾给扯了之后这就是肉贴肉了,小东西还不安分,脑袋一个劲儿的在他怀里撑。呼出的浅浅鼻息也跟在撩拔他似地,弄得沈祭梵有些控制不住。禁不住垂眼看她,小东西那张白生生的脸正好给他瞧了个大半。
抬手抚摸着她的脸,他指腹一碰到她的脸,她的睫毛就轻轻颤动起来,倒是可爱得紧。沈祭梵把人往身上提了些,臂膀箍在她柳腰上,低声道:
“小东西,你倒是睡好了,可想过我多难受?”
安以然并没有怎么睡着,听见他的声音,撑起头来,眼皮子微微启开了丝缝,瞄了他一眼,脑袋直接给砸了下去。沈祭梵愣了下,大掌给她头抬了起来,盯着她皱在一起的脸看。安以然好大会儿才哼哼出声,鼻子撞痛了。
沈祭梵把人翻了下去,高大的身躯撑在她身上,给轻轻揉着鼻子,“痛了?”
安以然点头,沈祭梵俯身亲了下她的脸,忍不住低笑出声:“小笨蛋。”
安以然眼皮子启开了,睫毛刷子缓缓拍着下眼睑,自己伸手捂着鼻子,一脸的痛苦,合计瞌睡都给这么一撞撞没了。沈祭梵拿开她的手,附唇含着,“给呼呼?”
安以然当下就翻了记白眼儿,咕哝出声:“你当我是小胖子吗?”
“一样的,”沈祭梵轻轻呼了几下,问:“还痛吗?”
安以然点头,沈祭梵唇离开,目光盯着她白白净净的脸瞧,瞧着瞧着唇就贴上去了,在她唇上来来回回的吸着啃着。安以然也是被他咬来了感觉,两腿白嫩嫩的腿就圈在他腰上了,沈祭梵提了口气,顺势就入了进去。
两人紧紧抱着在床上翻滚,汗水交织着热情在房间里层层散开,事儿完了后安以然很快睡沉了去。沈祭梵抱着她冲了个澡,各种倒腾都没把她弄醒。
安以然本来以为晚归这事儿过去了的,结果第二天中午接到沈祭梵的电话,问她有没有起床,安以然看了眼时间,这时候还没起来吗?
沈祭梵让她准备下,魏峥马上回去接她。安以然也没问去哪里,直接答应了。
穿戴好了后,喝了罐奶魏峥就到了,在门口等她。安以然拿着包包就走出去:“魏峥,你吃过饭了没有?”
魏峥摇头,安以然笑眯眯的问:“沈祭梵是准备请我吃饭吗?”
魏峥再摇头道:“这事,我不清楚。”
或许就因为曾经他过分揣测爷的心思,所以如今沈爷待他不如当初。事情是依然交给他在做,可爷的心思,却并不会再轻易流露。这其实是,防着他。
安以然笑笑,跨着包包上了车。跟沈祭梵在一起,这不算在每周三天的出门机会之内,所以安以然是真觉得沈祭梵变得很好了,他确实没有再管着她。
魏峥把安以然带到了帝王大厦沈祭梵的办公室,沈祭梵看她来了,搁下手头的事情起身道:“走吧,先去吃饭。”
安以然把所有跟他们有关的日子回想了一遍,确定今天不是任何日子,所以这眼下心情又高兴了几分。忙点头说:
“好啊,但是,你忙完了吗?我可以等的。”这话听起来有没有很贤惠?
沈祭梵揉了下她头,道:“没事,不忙,走吧。”
沈祭梵卡着安以然脖子后方,带着她并行走出去办公室。走了两步停住,微微侧身道:“你不用去,让査士弭跟着。”
“是,爷。”魏峥当即点头,待沈爷和安姑娘进了电梯后魏峥才给査士弭电话。
饭后沈祭梵说要待安以然去个好地方,她一定会喜欢的。沈祭梵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很沉,暗幽幽的,语气听不出喜怒,面上同样也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安以然点点头,往沈祭梵怀里钻。她怎么觉得沈祭梵忽然变得很闲了呢?
车子停在一家装修高档的酒吧,安以然抬眼一看,当即吓得脸色惨白。沈祭梵打开车门下车,安以然往另一边钻,不肯下去:“我不去了,我要回家。”
“都来了,怎么能不去?”沈祭梵声音依然还那么冷静,但这时候听来,无疑就能感觉出里头藏着的那股寒意了。
臂膀伸进去抓安以然,安以然双手紧紧吊着车顶的把手不肯出去。沈祭梵松手,高大壮硕的身躯立在车门外,目光冷冷的看着里面耍赖的小东西,良久,出声道:
“査士弭,把少夫人抓出来。”
“是,爷。”査士弭直接从车前座下去了,这说着就要钻进车里抓人。
安以然有些狼狈的逃避着,踢了两下腿觉得样子应该很难看,赶紧提着裙子从另一边下了车。她一下车,沈祭梵大掌就卡在了她脖子上:
“躲什么躲?昨晚不是玩得很高兴?也带我来快乐快乐,看看这里有什么值得你流连忘返,大半夜了才回去。”沈祭梵语调没变,可声音已经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