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作者:家奕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 作者:家奕
安以然眼珠子转了一圈,换了个姿势坐着,脸上表情很认真,伸手去握舒依依的手,认真道:
“依依姐,你答应手术吧。约克医生说,如果你回到以前,你就还会被追杀,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直到你死为止。如果你接受手术了,约克医生说,你们之前那个什么组织就会宣布你已经死亡的消息,你以后就能光明正大的生活。”
舒依依没出声,目光幽深的看着安以然,安以然也认真的看着她,良久,舒依依问:
“你希望我变成女人?更希望我当女人?”舒依依眼底有股浓浓的未知情绪在翻涌,那是安以然没办法理解的东西。
安以然想了下,好大会儿才说:“依依姐,我的朋友不多,我希望,可以多一个朋友。我很喜欢你,你的潇洒是一直是我的向往的,看到你我自己会充满活力。”
安以然知道这么说,她肯定不会理解。舒依依的干练和潇洒作风是每个女人都羡慕和向往的。安以然自己就是软塌塌的,没有任何脾气,身边人只要稍微强势一点都能够左右她,更何况她男人是那么专横的人,她被吃得死死的那就是注定的事。她这样子就是天生的,要怎么去学会强势都不可能有多少变化。
自己生成什么样她没办法选择,她就喜欢火爆一点的女人,强势一点的女人,开朗一点的女人,她这辈子是没办法了,但她能选择自己的朋友,像钱丽啊,舒依依这性格就是她最喜欢的。性子活,还大气干练,够直接爽快,这就是女中豪杰啊。
舒依依挑眉看她,合着姑娘是为自己想了,“你想跟我成为朋友?”
“对啊,你要是舒默,我肯定不能爬上你的床对吧?但你是舒依依,我就没有任何顾忌,因为我们是都是女人啊。而且,沈祭梵也不会有意见的。”安以然拉着舒依依的手低声说:“我想要多一个朋友,你知道的,我身边没有可以说话的人,最好的朋友就是钱丽了,但是她有她的家庭,还有骑士的事情要管,我们一周星期见一面都算多了。
安以然挺纠结,不过想想,就算可以怀孕,舒依依要怀谁的孩子?以前挺舒默说过,他们那些人,就是魏峥,顾问那些,都不会结婚有家庭的。对舒默来说,变性也就只是换种方式生活。肯定是没有以前好的,但是这样就能够光明正大的生活。左右想了想,那还是做手术吧,舒依依那么潇洒,怎么样都是她自己。
约克看安以然还在纠结,退了一步说:“想要有她骨血的孩子还是可以的。”
“哦?”安以然抬眼望着约克,约克这人实在太高了,每次跟他说话,安以然都觉得是压力,而且那人说话还不会就着她,她就感觉他是在藐视她一样。
“代孕。”约克笑道,取精子人工受孕,找个女人给生孩子不就完事儿了?
安以然不大明白,不过这也不在她的关心范围内。舒依依就算天生是女人,那么潇洒的女人,怎么会任由自己被感情牵绊?那就是个让人叹服的人好吧?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中午沈祭梵会回来,我先走啦。”安以然转身时候又问了句:“那个,依依姐在哪做手术?还是这里吗?多久才能出院啊?”
“不在这里,会送她去科大整形医院,时间嘛,最少也得两个月。对了,姑娘,你是马上就回z国还是会在这边住一段时间?”约克问着话,没等她回应又接话道:“还是住一段时间吧,你在这边没人会再约束你,总得等舒美人出院吧?你知道的,毕竟被切了把儿,身体变了,心里没变,身边总要个能安抚她的人在才好,免得到时候又出什么乱子。再者,住段时间你还能见到小爷。”
“哦?”安以然仰高了头望着约克,话都给他说完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知道沈祭梵准备什么时候回国吗?”她一个人坐飞机坐一天啊?有点扛不住的说。
“这不清楚,但这边的事情没那么快处理完。你也知道我们爷事情多,人没在这边时候那是事儿可以推开,可一旦出现了,事情就没那么容易再推。”约克笑道。
“哦,好吧。”安以然转身往外面走,她是不是还要在这边住一阵儿啊?
她是真的很想见小胖子,小孩子记性差,离开父母一段时间就不会再跟父母亲,她就怕小胖子会不认她啊,她就这么一个宝贝。
安以然走出医院时候外面在下大雨,安以然又折回去借伞,约克脑袋往外瞅了下,天是有漏洞了么,这么大的雨?拿伞无疑也会全身湿透,约克让人给安以然套了件黄色的雨衣,拿了把大伞给她,把她送去了侧门。
“姑娘,可以自己走吧?”约克问了句,应该没问题吧,这才几步路?
安以然点点头,约克瞅着安以然一张白生生的脸从帽子中露出来,可爱极了,嘿嘿乐了声儿,要是可以,他不介意给咔张照片留在手机里。摆了下手,安以然撑着伞自己跑进了雨幕中。
穿的雨衣够长,可鞋子一下地就给水泡了,安以然在路中间停顿了下,想把鞋子撂了,可撂了打赤脚,也不大习惯,怕滑到,所以还是踩着湿透的鞋子回去。
约克瞅着安以然人影变小,上了公爵府台阶后这才转身进医院。
安以然在门口敲门,等了好久才有人出来给开门,这会儿人都在用饭,一天中,这里就这个点上没人,谁也没料到她这个时候会回来。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安以然进门时候问了句,她脚被泡得很不舒服,身上也不舒服,还很冷。
“对不起,不知道少夫人现在回来。”开门的警卫赶紧出声道,“我们会调整值班的时间,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少夫人您大人大量就饶我们一次吧。”
安以然在抖雨衣上的水,听见人说得这么惶恐当即转头看去,叹了口气说:
“我没有要说你们的意思,别往心里去,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是,是少夫人,您走好,院里有些滑。”警卫点头哈腰的出声道。
安以然点头,笑了下,又举着伞往园子里走。雨下得太大了,忽然一道雷响彻天际,吓得安以然哇哇尖叫,傻呆呆的站在雨中不敢动。她怕一动,天上的闪电就劈下来,毕竟活动的生物才会更容易招上闪电。
可怜得很,这是在园子中间,下这么大的雨,也没有人出来,安以然胆小,后悔死了,她怎么就想到等雨小一点再回来?
安以然抱着伞,脚下一步一步移动着,就一个劲儿的默念,千万别再打雷了,她怕死了。地面铺的石砖并不是特别防滑的那种,鞋子又是布鞋,这一走就给摔了。
“啊哈--”惨兮兮的倒在了集雨的地面,伞也被大风带飞了,安以然仰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伞,捶了下地面:“要不要这么欺负我呀?”
从地上爬起来,没敢多停留,两手把雨衣摆提起来就往主楼跑。
沈祭梵刚从外面进来,经过园子出口时候侧目看了眼,这一看就看到一坨鲜亮的黄色在往这边移动,沈祭梵这当下眉峰就拧了起来。
然然?下这么大雨她在外面跑什么跑?沈祭梵走过去,在门口等着她。
安以然总算快到了,一下子从雨幕中冲了过来,“沈祭梵……”
沈祭梵想伸手抱下吧,可她这一身的水,就她站的这一小会儿地面上都有水流了。
“外面下这么大雨,又闪电刮风,不怕了?”
沈祭梵抬手拨了下她湿黏在她额头的刘海,垂眼看着她的样子。鹅黄色的雨衣颜色看起来特别的鲜嫩,衬得她皮肤更加莹润透亮,整颗头都被抱在了帽子里,就露出了小小一张小脸子出来,嫩生生的招人疼。眼珠子带着亮光乌溜溜的转着,挺委屈的望着他。红润的小嘴巴轻轻抿成一个可怜的弧度,整个小身子也被包裹在鲜亮的黄色雨衣里,沈祭梵瞧着瞧着面上笑意就拉了出来,小东西实在太可爱了。
“吓着了?”沈祭梵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心情竟然倍儿好。
安以然挺憋屈的咕哝说,“我运气也太差了吧,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有太阳呢,现在回来就下这么大雨了,伞也被风吹走了,还摔了一跤,你看我的鞋子。”
老北京布鞋,买得还挺贵,这么被水一泡,往后还能穿吗?
气死人了,要不要这么倒霉啊?全给她撞上了。
沈祭梵眉峰微微抖了下,抬手给剥了她身上的雨衣,顺手就挂在了一边的架子上,俯下身握着她的脚道:“把鞋子脱了,裤管湿了这么大衣截,得赶紧去换了。”
安以然抬脚,沈祭梵给把鞋子脱了,然后抱着人上楼,“去约克那边了?”
“嗯,我去看看依依姐。”安以然抓着沈祭梵的衣服说,脚拇指一翘一翘的。
沈祭梵没接话,直接把安以然抱进了浴室,在浴池里放了热水,让她自己下去先泡着,沈祭梵这转身就让厨房给煮驱寒的姜糖水。
沈祭梵回头看浴池里的安以然,把手机给她,道:“自己玩,等我下。”
“哦。”安以然接过,玩他的手机,沈祭梵出门时候忽然想起了件事,回头问她:“你早上就出门了?”
“对啊。”安以然慢搭斯里的应着,没有抬眼,沈祭梵却头大了,即刻带上门就走了出去。
小东西的巨幅画卷还在楼上,还没有过胶的,下这么大的雨,还能成吗?
沈祭梵快步跑上了楼顶,在出口地方站了会儿,闭眼默哀了好大会儿才长长的吐了口浊气。走进雨中,这副前前后后画小东西当年前前后后花了大半年才画好的西班牙剪影……就这么被雨给冲刷了?
画画用的纸张是宫廷专用,质量非常好,可现在,却被大雨无情给撕碎了。
沈祭梵浑厚结实的臂膀撑在画板上,心在隐隐作痛,早上要不是他自作主张先给她把画拿上来,也不会生这种事。沈祭梵想起当年她的画稿被安以欣烧了之后,哭了好几天,那事情可惜了几年。如今,又来一次?
无疑爷把责任全归咎在自己身上了,要不是他提议让她今天画画,怎么会这样?
沈祭梵在雨中站了好大会儿才动手把画具都收起来,东西放进画室里出来时候碰到斯罗管家,斯罗管家吓了一大跳,“公爵大人,您……”
“没事,姜糖水好了?”沈祭梵出声问。
“是的,公爵大人。”斯罗管家鞠了一躬应话道。
沈祭梵直接下楼,把汤水端上楼,冒着热气儿的姜糖水放在安以然身边,道:
“先喝了,别着凉。”伸手把安以然手上的手机拿开,放在一边。
“哦。”安以然拿着碗,抬眼看着沈祭梵,愣了下:“你,出去了吗?”
“嗯。”沈祭梵弹了下身上的水,安以然又低低的应了声,没说话了。捧着碗自己咕噜几口喝了一半,把碗递给他说:“给你喝,你也别感冒了。”
沈祭梵愣了下,莫名的眼眶竟然有些泛酸,小东西总算知道疼人了。
“好。”接过,一口喝了。汤水是辣的,可沈祭梵却周身暖洋洋甜丝丝的。
忍不住抬手轻轻摸着安以然的头顶,安以然也没意识到什么,拿着手机继续玩游戏。沈祭梵带着笑意看着安以然,心底想着,有这个小东西陪着,这辈子足够了。
沈祭梵脱了衣服,坐在浴池沿边道:“然然,我陪你一起泡?”
安以然愣了下,缓缓抬眼望着他,出声问:“你又想那个了?”
沈祭梵脸色下意识又黑了一层,直接下了浴池靠在她身边,臂膀圈住她的身子,低声问:“我经常要求那事吗?你倒是真把我当成精虫上脑的淫邪男人了。”
“呵呵,没有没有,”安以然笑眯眯的摇头,“就问问而已嘛,你别生气。”
安以然冲他一笑,继续游戏。沈祭梵扫了眼手机屏幕,清了清声音道:
“然然,我得跟你坦白件事情,你要生气要哭要闹,怎么样都可以,但不能说什么离婚的胡话,好吗?”沈祭梵是准备先把结果先提出来。
安以然心里警铃大响,瞬间转头,紧紧盯着沈祭梵急急的问道:
“你跟别的女人上床了?还是,你要告诉我,你养了只小三?还是,小三还怀孕了,马上就要生了?就知道男人不可靠,沈祭梵,你对得起我和小胖子嘛?”
沈祭梵脸色即刻黑如锅底,垂眼看她,“这么不放心我?”
安以然语塞,顿了下,咕哝道:“没有不放心你啊,我不放心的是那些女人。”
忽然正色起来,转向沈祭梵坐着,认真问:
“那你说是什么事情,没有比这个更严重的了吧?”说那么严重,她都要提离婚了,除了他养了别的女人之外她实在想不出别的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