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望玉恢复如初,再加上成为了神族诸多皇子之中唯一的圣阶,一时之间炙手可热,神君恩宠再临,登门之客络绎不绝,神君也时常交代些算不得重要却也称得上是难得的差事给他。
然而姬望玉除了最初的几场宴会,见了些必须要见的人,完成了神君交待的差事,他又闭门谢客起来。
一时之间,圣都之中风起云涌却又迅速归于平静。
所有人本想看看太子和七皇子兄弟相争的大戏,戏台子搭好了,观众到位了,演员眼看着上场了,谁知道就演了一个序幕,其中一个主角就下台了。
这让圣都中那些想要看戏的民众不适应,也让那些准备站队的实权人物不适应。
“太子大哥,你说这老七打的什么主意,他费尽心力恢复了双腿,就在神宫走了一圈便……闭门谢客了?”
老三,坐在太子府上,享受着胯下女奴的服侍,眼带担忧的提问。
太子姬望玄冷笑一声:
“你管他做什么,孤乃嫡出正统,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宫中孤有母后照应,宫外这贱卒营整整十万可都是听孤号令。”
说到这里,他用脚在身下之人的胯下轻轻摩挲,玩弄那被层层束缚已然肿胀不堪的巨物,换来那人一痛苦的低吟。
“平澜,你说是也不是?”
“唔唔!”
身下的人满脸潮红,身子如虾米一般拱起,然而由于嘴上那硕大的口塞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水哗哗的往下流。
“孤倒是忘了,你此刻说不出话来,”他温柔的摸了摸平澜的头:
“姬望玉那小奴隶听说也成了贤者呢,你说他们会不会也在打贱奴营的主意?平澜你可千万不能让孤失望啊,否则……”
姬望玄勾着着嘴角,说出来的话分外残忍:
“否则孤也只能把你彻彻底底当一头畜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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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玉宫
长歌蒙着双眼,身边全是由空气中的水雾凝结而成的冰棱,密密麻麻。
她被封印了玄力,眼不能视只能凭借本能和自己的空间能力左躲又闪,时不时就会被冰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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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伤,看上去颇为狼狈。
她堪堪躲过一根从她侧脸滑过的冰棱,背后就又有攻击袭来,她感觉身后一凉,凭借本能跃起,却还是晚了一步。
她被狠狠的撞击到地上,冰棱炸裂开来,而她的后背也留下了血迹。
挣扎许久却如何也爬不起来,四面八方的冰棱蜂拥而至,仿佛要将地上的人扎成蜂窝一般在,纵然看不见,长歌也不由汗毛倒立,此刻她无法躲避,在离她寸许之地停下。
姬望玉挥手,那些寒冰再次化为水雾在空气中消散。
长歌身上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懈下来,僵直的身体瘫软,她重重的喘息片刻,便跪趴在地上:
“奴没能完成训练,请主人责罚。”说完重重叩首。
就在刚刚,在那些冰棱蜂拥而至之时她当真以为姬望玉会放任它们扎到自己身上,毕竟——姬望玉控制了力道就算扎上去她也不会死。
姬望玉叹了口气:
“完成不了孤责罚你又有何用?只会拖慢进度,孤看的出来你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