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蠢是蠢了些奈何姬望玉喜欢。
许是心生怜惜,许是出于补偿,又或许,是两人僵持了许久的关系在今日终于缓解。
这日待到天晚,两人沐浴更衣上了床,姬望玉也没有拿出一件用以调教的器具,甚至就连沐浴之时的灌肠也是他亲力亲为。
至于饮尿,这事两人心照不宣的将之抛于脑后,这一夜同一年半前的那一夜比,姬望玉格外的温柔。
床上,他对长歌颇为照顾,第一次同她来了一个唇舌接吻,让她脑袋发蒙,浑浑噩噩七上八下之间,到了几次高潮。
这一晚与其说是长歌服侍姬望玉,倒不如说是姬望玉伺候长歌。
早上,她从姬望玉的怀里增开眼,意料之中,这人还在沉睡。
昨晚大多是他在出力,他双腿不便,想来定是累坏了。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主人,从来都是她服侍他,他根本不需要顾虑她的感受,但是就在昨天他却带着她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
与从前的玩弄不同,这一次,没有恶意的挑逗,没有故意的在她将要攀上高潮时戛然而止,仿佛一切皆顺应了她的心意,这给了她一种错觉,仿佛她不是奴隶而依旧是人族那被捧在手心的尊贵少主。
长歌嘴角忍不住挂上一丝甜蜜的微笑,小心翼翼的爬到床尾,含住他胯下的巨物,待到它蓬勃而发,躺在榻上的男人也睁了眼。
他笑了笑,摸了摸长歌的头:
“孤没有规定要你伺候晨起,你今日竟这般主动?”
长歌咽下嘴里的津液,将巨物清理干净,这才抬头:
“奴是想主人欢喜。”
姬望玉,半晌无语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许久才说了声:
“好!”
这句“奴只希望主人欢喜”有多久没有听过了?
这些年长歌的伺候虽然尽心,但姬望玉却感受不到她的心,如此可是自己的蠢奴儿又回来了,姬望玉勾起嘴角,如此看来,他受的伤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
成年的礼物本是长歌自来到这神宫后再不敢期待的东西,她刻意去淡忘在族中快乐的日子,甚至渐渐的连自己的生辰也不再放在心上。
然姬望却上了心。
长歌的心扉渐渐打开。
每日晨起修炼,晚上服侍着姬望玉就寝。这日他将她缚在床上又拿出那鞭子在她身上摩挲,让她忍不住一个瑟缩。
姬望玉用鞭稍轻抚她的穴口,看她下身轻颤,流出些微淫水,眼里却一片蒙浓,楚楚含泪。
拿鞭子轻轻抽打她的双乳,她咬着牙影忍的看他,直让姬望玉忍不住将人在身下狠狠蹂躏。
事了,她身上红红痕片片,瘫在床上动也不想动,迷糊中听见他的低语:
“孤的阿玺若是再浪荡些便更惹人爱了。”
浪荡?
如何浪荡?
她蹙着眉头苦思,数日而不得,想着他又是教导她修行,要是不惜损伤身体送她玉佩,就算再如何不愿为玩宠,但也应该有所表示。
于是便决心去影奴所找主事的姑姑问问,据她所知那地方有不少可以让人浪荡起来的药物。
“呦,这不是七弟那宝贝影奴吗,平日里都被七弟藏在宫里见不着人,这倒是难得放出来。”
长歌取了药,堪堪离了影奴所,便在拐角处遇见了太子姬望玄以及三皇子姬望月。
这二人此刻正牵着各自的影奴在溜弯,见了长歌,三皇子眼睛一亮,忍不住出言调笑。
太子也收了那有一搭没一搭抽在自己影奴身上的鞭子,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长歌。
这样的眼神,让长歌忆起了当年东宫的血色记忆。
那眼神如狼似虎且分外直白,让长歌身子一抖,愣在当场。
“什么东西,如此不知礼数,见到太子和本皇子也不知参拜?”
三皇子见长歌竟然无视于他带着怒气呵斥。
长歌咬着牙,眼里浮现的是当日宴会上,三皇子和太子将自己的影奴视为坐骑,鞭打玩弄的情景。
这二人与姬望玉不同,是真真不把影奴当人的。
她苍白着脸不敢过去,就地跪下:
“贱奴拜见太子,三皇子,主人命奴出来取药,奴尚且急着回去是以在二位殿下面前失了礼。”
“取药?什么药?”
三皇子一脸淫笑的向她走过去。
他们几兄弟的影奴之中数老气的最是可人,当日大殿一见就让他难忘,只恨不得占为己有。
且他知道,太子的心同他一样,当然以太子这么做或许只是为了羞辱老七,但这就足够了。
拿了她那药放在鼻尖闻了闻,眼里露出深长的笑意:
“好药啊,不过老七是个废人,用了这东西也不尽兴不若服侍孤和太子?”
说着俯下身,将她揽在怀里,手也不规矩的向她衣衫内摸去。
长歌双手紧握,青筋暴跳,随着他越发放肆的调笑,着实忍无可忍,且心知,若一直忍下去也断然不会有个好结局。
如是也不必再忍,影奴是其主人的私有财产,按照神族律法,除非其主人允许他人不可善动,这三皇子动手挑弄在前台她动手算不得犯上。
毫不犹豫一拳就向姬望月的鼻子招呼而去。
这三皇子如今二百余岁不过是个玄者上,平日里吃喝玩乐靠着太子,最是纨绔,长歌虽盛为玄者堪堪数年,却在姬望玉的调教下修为稳固,又是出其不意,对付三皇子简直不要太轻松。
一拳得手,三皇子之间被打翻在地,长歌立刻从地上一跃而起往漱玉宫的方向逃去。
太子眯了眯眼,看了看在地上翻滚半天也爬不起来的老三,暗骂一声废物。
松开了在手里的链子:
“
M.Yiquwx.COм平澜把人带回来。”
话音一落地上趴伏着的人就化为一道残影向长歌飞去。
长歌夺命奔逃却可以感受到身后越来越近的压迫,背后汗毛耸立,本能的一个翻身,然而还是没能躲过,被人抓住了手腕。
平澜是贤者,长歌奋力挣扎终究还是被彻底制服,被他压着跪趴到太子身前。
太子拿鞭子挑起她的脸:
“远看就是个尤物,这近了看更是动人,难怪老七那般护着。”
他冷冷笑了笑,用脚勾起摔在地上的药瓶:
“你取的药?老三有句话说的不错,这东西你用了在老七那废物面前也尽不了兴,倒不如伺候孤。”
说着一个眼神过去,平澜便扒开了长歌的嘴,太子毫不留情的将一瓶药全部灌了进去。
纵然撒了不少,但这东西药效极猛就算是给异兽用也足矣让它发春何况是一个人。
长歌很快就没了意识,在地上呻吟翻滚,只觉得身上火烧火燎,忸怩之中很快衣衫不整。
“平澜帮她一帮。”
平澜听了命令,趴在地上,扒了长歌的衣服,用嘴舔舐长歌的小穴。
“啊!”
本就敏感的身体如此撩拨忍不住放浪叫喊,她蜷缩着身子,皮肤上由于情动浮现出微红,用最淫贱的姿势在地上像母畜一样发情。
平澜的舌头让她意识越发不清晰,但她却总也忍不住用自己的小穴去蹭他的舌尖。
“进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