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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玄者的长歌从不知道漆黑和寂静会如此让人无助与绝望。
她在影奴所接受了半年的调教,起初她还数着日子,后来在越发残酷的管束与折磨之下,终于过的不知今夕何夕。
若不是昨日,那主事的姑姑一脸笑容的来到她面前,丢给她一套衣服:
“恭喜姑娘,明日就是七殿下的成年礼,姑娘总算可以离开影奴所。”
这是她半年来第一次接触衣袍,一时竟恍惚起来。
那主事挥手让人搬来一件又一件的束具。
“明日大典,姑娘得到殿下认可同他结契就算正式有了主人,可要好好表现,要知道也不是没有影奴因不合主子心意最终未能结契而被当场赐死的。”
随后挥手,让身后的侍女一同给她穿戴,随后发生了什么长歌便不太清楚,想来是被放到了笼子里。
之所以不清楚乃是因为那套束具几乎彻底隔绝了她对外界的感知。
精致的皮面罩剥夺了她的视觉与听觉,一个婴儿小臂大小的玉势被一插到底捅入她的喉管深处,随后用口枷束缚使之无法取出。
反胃,恶心,以及喉管的刺痛无时无刻不在,然而她却连一丝呻吟也无法发出。
双手连同脖颈被巨大的铁枷枷住,无法动弹,小腿和大腿被迫折迭束缚在一处。
最为难耐的当属下体的折磨。
粉嫩的菊穴之中塞入粗大的玉竹截,直接深入肠道,纵然这些年饱经调教,但菊穴的插入总是让她难以适应。
她如今尚是处子,影奴的身体归属主人,是以小穴之中并无玉势,但却并不能幸免于难,相反,乃是她最大痛苦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