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蕤看谢林云一脸哭笑不得,就知道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他黑溜溜的眸子转了转,从床头柜上抽了纸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又擦了擦脸,然后就像是尴尬,又像是讨好地说,“是不是……多这么来几次,就要阳痿。”
谢林云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就吻上了他的唇,苏蕤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避开,“有些脏。”
谢林云才不管那么多,只是按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吻住。
、102第二十二章
谢林云的动作因为激动带上了粗鲁和一股狠劲儿,苏蕤的嘴唇甚至被他的牙齿磕破了,被吸到就一阵疼痛。
谢林云翻身压住了他,一边狠狠地吻他,手上也用了力道,伸进他的睡衣里揉上了他的胸部。
苏蕤的胸很平,谢林云想,和纯粹男人——也就是他自己的区别只在于稍稍软一点。
他揉摸着他的乳头,一直到硬如红豆,苏蕤被他摸得直用手推他,身体轻轻发抖。
谢林云看他要喘不过气来,这才放开他的嘴唇,转而亲他的耳朵,手又摸着他的衣扣一粒粒解开,谢林云要比苏蕤动作快得多,很快就把他的睡衣扣子完全解开了,然后就沿着他的颈子又舔又吸,一直亲到了他的胸口去。
苏蕤的胸前两点被他揉得通红了,挺立起来。
嫣红的色泽,小巧的果实点缀在雪白中带着浅浅的一点粉色的胸前。
这对谢林云来说,瞬间成了致命的诱惑,他张嘴含了上去,用嘴吸,用牙齿磨,苏蕤低低叫出了声,“啊……”
声音里带着难耐的痛楚和快乐……
谢林云不能说自己就喜欢大胸脯,但以前有过的女人,却无一没有一对雪白高耸的傲人双乳,苏蕤这简直是平得一塌糊涂,就可以叫完全没有。
但此时他却觉得这样也很好,而且很美。
苏蕤几乎要哭出来了,被他磨得又酥又麻又痛,手不断推谢林云的肩膀,但是却没什么力气。
谢林云舔着一边,手指又揉摸着另一边。
等把苏蕤痛得真的叫了出来,他才放开了他,又倾身过来亲他的嘴唇,手则沿着他的胸口摸到了他平坦的腹部去,然后手摸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底裤揉上了他的。
苏蕤眼神迷离,眼里汪着潋滟的波光。
谢林云先是揉摸上了他那不大不小的豆芽,发现居然能够硬起来,他便更加卖力地摸起来,嘴唇则移到苏蕤的眉心去,连亲了好几下。
苏蕤喘了几口气,这才慢慢地积聚上了力气,把双腿紧紧并了起来,伸手去拽谢林云的手,“不要。”
谢林云又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哑着声音柔声说,“宝贝,我就摸一摸。”
苏蕤要哭了,用力把他的手拉了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谢林云,“不要碰。”
谢林云只得把他抱住了,“你就能摸我,我不能摸你了,是不是?”
苏蕤黑幽幽的眸子盯着他,皱着眉,然后也紧紧抱住了谢林云,“不要好不好。以后再……以后……”
谢林云看苏蕤像是被吓到了,就不再要求,而是抱着他轻柔地抚摸他的背脊,又亲吻他的耳朵,柔声说,“好,没事了,我不碰。”
本来还欲火焚身,此时看苏蕤可怜得很,谢林云也冷静下来了,拍抚了他一阵,就掰过他的面颊,在他依然带着红晕的面颊上温柔地亲了亲。
苏蕤已经冷静下来了,眼里带着些不好意思。
谢林云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鼻子去碰了碰他的鼻子,说,“怎么了,刚才研究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劲儿的嘛,现在怎么萎了?”
苏蕤于是凑到他唇上咬了一口,谢林云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面颊,说,“变小狗了呀。”
苏蕤嘀咕他,“你刚才还不是咬了我。”
谢林云眼里带着调笑,手又摸到了他的胸上去,苏蕤赶紧避了避,“痛。”
谢林云低头去看他胸部,发现果真是被自己咬破皮了,他就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那我舔一舔就好了。”
苏蕤赶紧把自己的睡衣拢上,“流氓啊你。”
谢林云搂着他又亲他,拉了被子上来把两人盖住,又握着苏蕤的手去摸自己,说,“你刚才是不是更流氓。你这是倒打一耙。”
苏蕤哼哼两声,手摸着他那又硬起来的东西,并不觉得抵触,甚至有些喜欢,他心底隐隐想,自己是不是挺变态的。
这种想法让他赶紧把手抽开了,谢林云却又灵活地抓住了他的手,说,“别躲,再摸一摸吧。”
苏蕤脸又红了,一言不发地闷声给谢林云手淫,谢林云轻声指导他要怎么做,苏蕤不大好意思地将脸埋进谢林云的肩颈窝里,开始动作还有些僵硬,之后就越做越顺畅了,而且还用上了两只手。
谢林云的粗重的呼吸就呼在苏蕤的耳边,这让他很有成就感,虽然还是有点不大好意思,心中却很欢喜。
他以前从没有想过,让爱人能够得到性满足,或者这也算不上满足,只是解决性需要,就能让他这么高兴,心中安心。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腥味,苏蕤跳下床就冲进了浴室,在里面好好洗了手,又洗脸漱口,这才从里面出来。
谢林云则去洗了个澡,换了一套睡衣,回到了床上。
苏蕤拉着被子把自己的嘴也遮住了,谢林云又回到床上后,他就瞪着兴奋的双眼和谢林云鬼鬼祟祟地说道,“你说这中央空调会不会把房间里的味道抽到别的房间里去,然后他们知道啊。”
谢林云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关了灯,就把苏蕤往自己怀里搂,在他的鼻子上轻咬了一口,说,“怎么问这个问题?”
苏蕤将脑袋和他靠在一起,说,“我们学院里是中央空调,所以就不允许任何实验室做同位素,怕放射性会污染整栋楼。说明中央空调的空气是可以四处扩散的。”
谢林云觉得好笑,都要无语了,但嘴里却说,“他们知道了,你要怎么办。”
苏蕤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把脑袋在他的肩窝里拱了拱,谢林云道,“我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怎么长的,一般人会考虑这个问题吗?我难道是个污染源?和放射性同位素是一样的?”
谢林云说完,苏蕤也憋不住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笑,笑得身体都颤了颤。
谢林云叹了口气,又爱不够地亲他的头发和耳朵。
苏蕤却翻身离开了他,说,“睡吧,明天不是要早起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