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张青史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渔具,小康平时不是经常抱怨他一天到晚钓鱼,怎么今天一反常态。催着他走?
张康接触到张青史疑惑的目光,毕竟脸皮还薄,一下子就目光躲闪,手脚不知往哪放好。昨天调戏张青史地胆量都不知飞哪去了。
张青史见状,猜到他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但也无心拆穿,似笑非笑的看了张康一阵,才拿起渔具慢悠悠的离开。
张康在目送张青史的身影不见后,终于松了口气。转身走进卧室。从床底下捞出那件残留有昨晚痕迹的里裤。不敢耽搁,把里裤放到木桶里。拎着木桶,二度来到小溪边,清洗着昨晚的罪恶。
无忧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一眨眼,又是春节,张青史与张康皆长了一岁,深山老林里的春节虽然冷清,但父子俩早已过惯了,倒也习惯,而频繁往来地信鸽,更是把各方的祝福也一并带了来了。
但是信鸽的往来密切,却让张康绷紧了神经,不论青天白日还是月黑风高夜,一听到翅膀地扑腾声就化为捕鸽能手,务必在张青史发觉前抓到信鸽,篡改信件。让张康尤其恨得牙痒痒的是,不论哪方信件都力邀他们出山,尤其是思华伟轩那厮,说这深山老林里的日子清寒,说这里没有乐子……总之是把他们隐居的地方说的一无是处,只有回皇宫里去才是人过的日子。
张康逮到这种信件自然不会客气,也不淡化他们邀请张青史出山的意愿了,反而加了些修饰,让他们信件中的邀请变得更加激烈,更加热情。
张青史拿着思华伟轩的信件越看越怒,表情渐渐扭曲,终于一怒之下啪地一声把手中的信纸撕了个两半,愤愤道:“这小子什么意思,我这里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成了穷山沟了,居然还担心我会饿死,也不想想,他那皇宫是人待的吗,吃个饭都要小心被下毒,走哪都有人诅咒,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小康,今年春节我们哪也不去了,尤其是,绝对不去这家伙那里。”说完坐下拿起一张纸奋笔疾书起来,势要把在信中所受的气全部回敬回去。
“对了,小康,把那小子送来的酒也送回去,我们这穷山沟里可喝不起贡酒。张康在旁乖巧的应着,但是嘴角那丝上翘的弧度却怎么也掩不住。
另一头,思华伟轩左思右盼,终于等来了期待已久的回信,可是展开后,却是怎么也掩不住地惊愕。他,生气了吗?
信中那充满火气的话语,让思华伟轩很顺利的接收到了张青史的情绪,可是他为什么生气?他只是想邀他来宫里一起过节,他怎么会生气呢,而且还把宫中诸事从头到尾批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