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垣:“……”
祁垣想起徐瑨吃过伯修的醋,轻咳了一下,解释道:“以后伯修兄要进京读书的,所以提前买一处方便他住。”
果然,徐瑨脸上表情立刻变了,转过脸看着他。
祁垣笑嘻嘻道:“到时候让伯修住伯府,我住外面也行。你快帮我看看,这两处宅子哪个更好些?”
一处是挨着国公府的五进院子,一处是刑部大街的三进院子,前者大些,但门窗老旧。后者是别人翻盖过的,还有整套的黄花梨木的家具。
徐瑨简直浑身醋味,“你给他买宅子做什么?他若要用,自己买去。”
祁垣瞥他一眼:“他又不知道京中物价,过来买卖多麻烦。再者现在这么便宜,以后就不一定了。”
徐瑨:“齐家不是有的是钱吗?”
“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我爹挣钱……”祁垣差点说漏嘴,忙改口:“我爹还是堂堂伯爷,有田庄商铺都要省着花用,齐家就是普通人家,当然更要省着钱。”
徐瑨:“……”
出手就捐一万两银子,这也叫“普通人家”?
祁垣对扬州齐家的维护可真的是不遗余力。
徐瑨俊脸一沉,坐在榻上只翻书不语。
祁垣又提醒他:“我跟伯修可是亲兄弟一般,你莫要多想。”
“我怎么能多想?”徐瑨哼道,“你们是心相孚,行相契,我呢,不过是跟你猝然相遇,苟然相和罢了。”
祁垣听错了一句,满脸通红道:“我什么时候跟你猝然苟合了?你那是……你那是图谋已久的!”
徐瑨:“……”
徐瑨偏就爱他这种撒娇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祁垣腻歪过来,非要坐在他的腿上。
“我图谋已久。”徐瑨等人坐上来后,轻轻揽着,亲了一口,“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小野狐。”
祁垣没想到自己突然成了狐狸精,又害臊又得意,抱着徐瑨的脖子绵绵的亲了一口,突发奇想道:“若我不是祁神童,不会作诗,不会考试。你也会喜欢吗?”
他想了想,又接着问,“比如说我是商户之子呢?是……扬州齐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