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和考试的这几天,他没事就来国公府看小马,跟小家伙增进下感情。徐瑨若是没有公务,便会陪着他,或是喂马或是牵着小马出去遛弯。
祁垣拷问此事的时候,俩人才将小马遛弯,正牵着散步。
京郊秋日云高天阔,淡淡的阳光洒下来,徐瑨把马栓到一旁,却只笑而不语。
祁垣原本只是随口问着玩,看他这样,反倒是严肃起来,拿小树枝轻轻敲了一下徐瑨,“问你话呢!”
徐瑨这才问:“那你跟婉君姑娘怎么那么熟?你们以前见过?”
祁垣:“……”自从那日自己边哭边读信之后,徐瑨便对婉君姑娘有了防备。
可是事关机密,祁垣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每次只能糊弄过去。徐瑨若是生气,他就想办法哄哄。
“还是不想说?”徐瑨淡淡地看他一眼,果然不高兴了。
他转身找了处干净的草地,自顾自地躺下,又对祁垣招手。
祁垣自知理亏,便跑过去躺他胳膊上,自觉在徐瑨嘴巴上亲了亲。
“唔,”徐瑨的脸色瞬间变好了许多,“我是听阮鸿说的。”
祁垣不信:“云霁明明跟你最熟,阮兄说有几次请他都请不动,你倒好,去通州游船,他都能从京城追过去。”
“大约是仰慕我的风姿吧。”徐瑨故意道,“你都想跟我夜半游船了,就不兴别人也想?”
祁垣被他绕了一下:“那谁想跟你游,你都肯吗?”
“不是。”徐瑨没再逗他,只低声笑了笑,“那天让他们去,是想哄你开心。”
“哦。”祁垣满意的哼了一声,想了想却又道:“那你以后别叫他们了。便是叫上,也别让他唱曲儿,我们可以一块玩别的。”
他说到这神色稍黯,低声道:“那钱知县是个好人,我在大牢的时候,他给我赶老鼠来着。”
徐瑨看他念念不忘赶老鼠的事情,又心疼又好笑,把人揽住,想了想安慰道:“如果哪天,这案子移到我们大理寺,我就想办法把他放了可好?”
“好。”祁垣点头。
“如果到不了大理寺,我们就耐心等等。太子如今在六部历练,礼部之后便是刑部。钱知县的案子是刑部办的,到时候云霁也会想办法见到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