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纯杰满脸通红,死死咬住枕巾,细碎的吟声从喉间溢出,“就算我死了……你也……你也逃不出我的……嗯……我的手掌心。”
孔义大怒,按住他肩膀,健腰像开了马达一般迅猛抽动,康纯杰火热的身体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极品享受,不得不承认,开荤这么多年,身下这个男人是最让他畅快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美得让人欲罢不能。
“慢点……”康纯杰克制不住地求饶,“疼……阿义,我疼……”
孔义被他叫得邪火乱窜,从背后咬住他的耳垂,喘粗气道,“疼就对了,你这个神经病……你他妈缺男人缺疯了……敢囚禁我……”
康纯杰被他顶得再也跪不住,腿一软趴在床上,双手死死揪住身下床单,带着哭腔叫出了声,“我就要……嗯嗯……就要囚禁你……嗯啊啊……你个大骗子……你骗我一次……我就……啊啊啊……就控制你一辈子!”
“贱货!神经病!嗬……”孔义激烈地冲撞着,仰脸,喉间溢出兴奋的低吼声,口中无意识地骂着。
“阿义……阿义……”康纯杰颤着嘴唇,泪水从眼角滑落。
孔义看着他流泪的样子,心头酥酥麻麻地疼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扣住他的下巴,温柔地吻住他的嘴唇。
康纯杰突然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高潮时急速抽搐的小洞带给孔义极大的快感,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瘦削的身体,疯狂地亲吻着他的嘴唇。
等他射完了,孔义抽出来,用手撸动两下,喘息着喷在了他的背上。
两人保持着交叠的姿势趴在床上,彼此都没有说话,粗重的喘息声充斥着寂静的房间,孔义睁开眼睛,看着身下尚在颤抖的男人。
小夜灯昏黄的灯光投在他的脸上,使男人英俊的五官柔媚起来,浓密睫毛颤抖着,眼角星光点点,双眼紧闭,显得如此脆弱。
孔义神使鬼差地抚摸他的脸颊。
康纯杰猛地睁开了眼睛,点漆般的眸子中是说不出的疯狂。
孔义咬牙收回手,揪住他的头发,“放我走,我不可能跟你一辈子!”
“你做梦!”
“你到底图什么?”孔义低吼,“留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在身边,你找虐吗?我到底哪里欠了你的?我还还不行吗?”
“你还不清!!!”康纯杰哑着嗓子嘶吼,“你欠我的,你他妈永远还不清!!!”
孔义颓然松开他,仰躺在大床上,喃喃道,“你就是个神经病……”
疯狂的床事势必带来伤害,康纯杰被捅出血了,洗完澡后孔义从柜子中摸出药膏帮他涂上,看这家伙疼得直抽还咬牙威胁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孔二少从十六岁开荤,什么男男女女妖妖狐狐都交往过,床上不要脸的见得多了,还第一次遇见床上不要命的。
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他了!
根!本!不!知!道!!!
那家伙板着一张死人脸什么都不说,还特么有着丧心病狂的独占欲,简直是不可理喻!
最不可理喻的不是他丧心病狂的独占欲,而是一个有着丧心病狂独占欲的男人特么还有一帮丧心病狂的忠心保镖,这才是最丧心病狂到不可理喻的!
然而……
最最最最最最丧心病狂max的是,自己居然觉得他在床上那股不要命的风情简直美翻了!!!
看来真正不可理喻的是二少爷他妈的自己!
孔义都纠结得要疯了。
看着怀里人累得沉沉睡去,秀丽的小脸在自己怀中无比温顺,孔义心中柔软起来,情不自禁在他眉心印下一吻,片刻后,默默转脸,轻轻抽了自己一耳光,骂道,“傻逼!”
孔信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孔义被康纯杰抓回去,当即摔了手机,脸色铁青,「王八贤,你手头有多少人,跟我去把康家端了!」
「哎哎,冷静,冷静,」王八贤捡起手机吹了吹,塞回他手里,嬉笑,「阿义找了个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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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痴情的媳妇,多好命啊,咱要想开点儿。」
「放屁!」
罗子庚叹一口气,「那个康纯杰神经和逻辑好像都有问题,阿义并不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
「呐……」王八贤想了想,「我去找康纯杰谈谈吧,不管爱得有多死去活来,随随便便搞什么非法囚禁实在是太不上档次了。」
于是上档次的八贤王再一次绑架了康家的老管家,孔信得到消息的时候一口血喷出来,当即就想一枪崩了王八贤。
看着那家伙跳脚的样子,罗子庚摸摸鼻子,内心觉得自己大概是唯一一个大脑尚且正常运转的人了。
因为孔信实在是无法保持理智,所以和康纯杰谈判的重担交到了罗子庚的肩上。
两个保镖保卫下,康纯杰面无表情踏进酒店房间,抬眼看向坐在窗边装冷酷的孔信,“我不会让你们带走他。”
“你信不信我卸掉你管家的两条腿?”孔信眼神冷厉,“既然都在古玩圈里混,王八贤的手有多黑,你是知道的。”
康纯杰置若罔闻,依然淡淡道,“我不会让你们带走他。”
孔信冷冷道,“阿义是孔家的命根子,你有什么理由留他在你身边?你真的不相信我们会报警?”
于是康纯杰说了第三遍,“我不会让你们带走他。”
“卧槽你他妈复读机啊!”孔信大怒,大步冲过来,一把揪住康纯杰的领口,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你他妈根本不懂什么叫爱,你以为囚禁就能把他留在你身边了?做梦!”
罗子庚忙扯下孔信,推他到沙发上坐着,“你冷静一点行不行?非要惹急了他一拍两散吗?”
孔信冷冷地打落他的手,“那你去说。”
罗子庚叹一声气,对康纯杰道,“跟你打个赌怎么样?”
康纯杰面无表情,“我不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