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周的物件，件件都是国宝级的物，别说姬氏凤尊了，是当年出土的晋侯鸟尊，在考古和古玩两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前秦之物，物考古价值极高，向来受国家重视，每有出土，官方机构都会出面回购。法律也是明规定了，不允许物的贩卖，交换。
这与古玩，完全不同。
从古老他们的反应来看，西王母墓被盗，李佑尚且将信将疑，如今西周皇陵才能有的陪葬物凤尊，出了一一的赝品，李佑不信也的信了。
老道素来爱古物，李佑耳濡目染，也是见不得这些东西落入贱人之手，更见不得这些流出国门。
沉吟了片刻，李佑转身对韩之夏道：“跟海哥问清了掮客的信息，如果方便的话，知会我一声。”
韩之夏愣了下，还没来及反应，褚博倒是满口答应：“这个可以有！”
李佑笑了下：“那多谢褚局了！如果没旁的事情，我先走一步！”
褚博点头：“有空可以多来玩，我在三楼！”
“这地方我还是少来的好，来多了怕是被抓进来的！”李佑若有所指的笑了笑，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韩之夏本想追去，抬脚又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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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局答应给他消息，不怕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韩之夏扭头问道。
褚博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他们这些人，规矩咱们穿制服的都要多！国家允许物私人持有，不许贩卖，转手，更不许的是流出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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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人是什么人？”许旻茫然的看着褚博。
“江湖人！”褚博思绪像是飘到了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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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对现代人而言，太陌生，许旻半响也只能想到的是武侠小说。
韩之夏也是家学渊源，听到这三个字时，惊呆了。她对李佑从某个人嘴里也有一些了解，可却未曾听说，李佑与江湖人有什么关系。
所谓江湖人，可不是一般的地下混混，是行事更有原则，甚至有传承的人或者组织，到如今耳熟能详的，大抵也只有国术名门亦或绝技传承之后，方能说一句江湖人。
在地下混黑的里面，也只有当年初时的洪门，能当得起江湖人。洪门之后，仅有地皇九王时期算得江湖人。地皇死于非命，九王四分五裂之后，地下再无江湖。
这些人自有一套行事章法，虽不见得遵纪守法，却是大抵民族认同感强烈。
即便是空空门这样盗门人，也有盗亦有道的一套原则了去。
当然，哪儿都有败类，韩之夏张嘴刚想提醒褚博一两句，便听褚博又道：“他可以帮忙，算有异心，你也可以盯住他嘛。盯住一个人，总盯住个团伙来得容易吧？
“……”
李佑不知道褚博的心思，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刚出了警局的门，他被宋老爷子的夺命连环电话追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