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爷上门,小掌柜决计要巴结,围着他问看上什么宝贝,嘴巴麻溜的说了一批新到美玉珍珠。
燕雪崇魂不守舍的推开小掌柜,步伐不稳跑了出去。
“等、等等……”
他不知如何唤那人名字,艰难地拨开周围游人,眼底只有那抹月色的身影,嗓音干哑,心焦难耐。
月色长袖划过,燕雪崇往前倾去半身,伸手一抓。
他终于抓住那人的一截衣袖,同时步伐与擦肩而过的人相绊。
嘶拉——
燕雪崇手指泛白,揪紧了那截衣袖摔倒。
他倒在那人脚底,啃满一嘴尘土。狼狈地抬头,便撞进一双流光溢彩的金色眼眸。
暗金色光华渐盛,赶在对方生气前,燕雪崇急忙开口,平日还算伶牙俐齿的嘴巴,说话时牙齿磕磕碰碰,“请、请你等一等……”
——
蹴鞠赛后,书馆让学生们暂歇一日,隔天清早,白细换好素白儒服出屋,霍铮在院外打水洗衣,他笑眯眯过去接手,将洗干净的衣物晾上木杆,搜了一圈,问:“铮铮,兰婆呢?”
黑珍珠与猫儿也不见了。
霍铮凑近,在他额头落了一吻,白细嘟起唇,“这里也要亲。”
霍铮哑笑,“没说不亲。”
低下头把舌头吮进口腔,两片唇红红润润,霍铮才松开他,
“兰婆带黑珍珠和小猫出去溜达,要过会儿才回来。桌上有热粥,你先喝,我忙完就进去陪你。”
白细晾好衣服跑进屋,捧了一大碗粥,坐在霍铮旁边的小板凳上。他吹凉了自己喝一口,再吹凉喂对方一口,兰婆溜着两只小家伙进院,便看到井边两人粘粘腻腻的分一碗粥喝,她老脸都看红了。
白细与霍铮在弘扬馆门前分开,他跳下马车,另一边停靠的马车跃下燕雪崇的身影。
白细有点怕他的,脸皮厚,缠人,低头绕开,燕雪崇眼尖尖呢,张口哼着小调儿跟紧他,眼睛发亮,“白细,今日起我决定不再纠缠你啦。”
“呃。”白细狐疑,“你该不会又在想其他花招吧?”
燕雪崇仰高下巴,挤眉弄眼道:“我遇到了比你还要好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