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这是要去哪?”一把将青年抱了个满怀,早有预谋的男人眯着眼单手关上了身后的房门,“零十一已经被我扔去九九九那儿玩了,新婚燕尔,今晚就只有咱们两个。”
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尾音,晏柏低哑的声线自带一种说不出的色|气,顺着男人幽深的目光看去,一条不太繁复却足够圣洁的婚纱正安静地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我想看你穿,”咬了咬青年的耳朵,男人的嗓音宛若海上塞壬的歌声般诱惑,“宝贝选的,我想看宝贝穿。”
我那明明是选给你的!
反驳的话语被男人时机恰好地以唇封缄,愤愤地咬了一口对方偏薄的下唇,青年只能在呼吸的空隙中发出细小且夹杂着水声的闷哼。
不是没想过反攻,可在床笫情|事上,林果这人天生就犯懒又贪恋享受,一想到自己忙了一天还要辛辛苦苦地“耕耘”一夜,青年在男人怀中挣扎的力道便立刻小了许多。
早已摸透了自家爱人的心思,对症下药的男人到底还是在新婚之夜守住了自己霸占已久的主动权。
推开差点就抱着自己滚到床上的男人,青年用手背蹭了蹭唇角,半点不怯场地拎着那件婚纱进了浴室:“老实呆着,别偷看。”
然而,当确认浴室房门被自己成功反锁后,之前还又骄又狂的青年却不禁对着那条明显需要让人从背后才能拉上的婚纱飞红了脸颊。
这个腹黑老流氓!怪不得刚刚那么轻易地放他离开,原来是还有这么一招在后面等着。
换下衣物将自己埋在热水中,临时决定在浴室装死的林果,小鱼一样气鼓鼓地从嘴里吐出了一串气泡。
女装paly什么的,果然还是有点太过羞耻了。
不过,好似早已预料到了某人冷静下来后的临阵退缩,就在林果手指碰上其他衣物的一刻,除了婚纱之外的所有布料都刹那化作一串串晶莹的星光在空中消散。
原本还打算用换下来的衣服凑合一下的林果:……???这又是什么丧心病狂的操作?
面对主人的疑问,青年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翠纹一闪,无声地掩藏了自己的功与名。
别无他法,本来也只是和男人较劲的青年只能无奈地换上了那条他亲自挑好的“小裙子”,正当青年别扭地和背上的拉链作斗争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男人故作礼貌的询问声:“要我帮忙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本就因为拉不上拉链有些心急的青年手下一抖,不经意间便被裙子上的碎钻划了一下。
“咔哒。”
听到青年低低的抽气声,等在门外的晏柏顾不得情趣,随手一转便破坏了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