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完全猜不到他心中究竟在想什麽,也摸不準他的心思。
這當口,那深入骨髓的痛癢偏在此時又開始不合時宜地發作起來。
蘇婉極力克制,壹雙手交握起來,握得骨節發白。
洛雲似是發覺了,輕輕握握她手,柔聲道,“娘親再忍壹忍,再壹會兒,便到汴京了。”
蘇婉咬著嘴唇,此時正是數九寒天,豆大的汗珠卻從她的額上滾落下來,顫抖著道,“汴...京?我們……去的不是梁州嗎?”
洛雲淡漠地笑道,“樹倒猢猻散。如今凡是與寧王相關的人,人人都避之不及。想必袁世伯見到我們母子也不會高興。又何必過去自取其辱。”
蘇婉壹怔,把頭靠在車篷上不再說話。
半年前,蘇家在朝廷中的靠山,與蘇厚德私交甚密的寧王被奸人誣告謀反而被賜死,壹夜之間,凡是與他相關的人等皆受到牽連,蘇府被抄,錢財盡數被繳,蘇老爺子壹病不起撒手人環,二娘三娘趁機卷走了剩余的錢財帶著兩個女兒連夜逃走。
這所有的變故都發生在短短的壹個月中,像是壹場真實的噩夢。
至於蘇墨……
忽地想起他來,蘇婉心中壹痛,那身上的痛癢忽然更加劇烈起來,努力忍著不想出聲,無奈這痛楚實在太過強烈,眼淚竟就這麽不能自控地流了下來。
洛雲輕嘆壹口氣,輕輕解開她衣帶,撩起她的裙袍,把貼身的褻褲褪至膝蓋。
蘇婉雙目呆滯了無生氣,如個牽線木偶般任他作為。
下體就這麽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裏。
馬車還在路上顛簸著,隔著壹層薄薄的布帳,前方就坐著馬車夫。
洛雲輕聲道,“現下只有如此了,娘親別出聲。”
說著,他俯下身去,嘴唇輕輕貼上那將他生養出來的羞處,溫暖的小舌壹下下地舔起那冰冷腫脹的花瓣來,舌尖不時照顧著內裏的花心。
每被他舔壹下,那深入骨髓的痛癢便消了壹分,周身更蔓起蝕骨般的快意。
蘇婉瞇著渙散的眼,手緊緊攀著馬車的座凳。
忽然身子壹僵,花穴如魚嘴般壹開壹合地猛烈收縮了幾下,然後整個人便如壹灘爛泥般地軟倒在了座位上不住地喘息。
洛雲壹直等她高潮完了才從她的腿間直起身子,溫柔地替她提上褻褲,放下裙袍,系上衣帶,見她的嘴唇幹裂著,又把隨身帶的水壺拿出來,擰開蓋子放到她嘴邊,體貼地道,“娘親喝些水。”
蘇婉乖乖地張嘴喝水。
洛雲瞇起眼睛甜美壹笑,細心地替她擦去唇邊的水珠,而後像幼童般將整個腦袋都蹭到了她懷中,撒嬌般地道,“娘親,壹起睡壹會兒好不好?醒來我們就到汴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