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鸦羽般的长睫轻抬,莞尔笑,带着点轻漫,凑近小声道:“相父,我就是不答应,你又能如何?”
还未等云歇说话,萧让低笑道:“我倒是想着,便是弄你,外头这么多人伺候着,你敢不敢叫上一声?”
“怕不怕被听到让旁人知晓我们的关系?会不会一脸屈辱的忍着?我可兴奋得很。”
萧让语气轻飘飘的,云歇在他有意的勾勒下不由自主地想了下那个画面,瞬间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完全不敢想,如果旁人知道他曾经被萧让欺辱过会怎样。
他觉得旁人只肖议论一句,他都会死的。
云歇刚要回怼,萧让摸准了他心思,眨了下眼,叹道:“再求我一下下,我就答应你。”
云歇怔住,咬牙道:“不许碰我。”
“会不会?”萧让心尖一阵发软,故意逗他,笑得轻漫又暗含不满,“态度诚恳点。”
“你别得寸进——”云歇眼见萧让好整以暇脱里衣威胁他的动作,瞬间慌了,骂人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屈辱地往外蹦了两个不情不愿的字,“求、你。”
萧让不满足:“说全了,求我什么?”
云歇彻底炸毛,破罐子破摔爬起来就要走,却被萧让不由分说地拉回来,抱着躺下:“睡了。”
云歇被他包着,胡思乱想生了会儿闷气,竟然安心地睡着了。
第三天一大清早,官兵护卫将云府的封条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云歇冷笑:你以后都别想上我的床了。
第20章
朝臣们这三日来彻夜难寐,相约聚首时,纷纷苦笑调侃谁的黑眼圈更大些。
七月前云相仙逝的那夜,他们也像今日这般聚在一起,却是偷偷摸摸庆祝。
人生最快意的事莫过于忿恨又无计可施的人突遭天谴死了,最悲惨绝望的事则莫过于……那人又回来了。
焦虑沉闷的气氛在朝堂上蔓延。
朝臣都是人精,陛下那日在祭坛上拥抱云相如果还可以归结成失而复得的短暂激动,那他这三日来与云相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又如何解释?
陛下分明是在做给他们看,做给天下人看,无声中表明他既往不咎、无条件袒护云相的态度。
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一点——云相要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