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
季悠然莫名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像哪里发生了变化,但她又说不清楚。
“你马上就知道。”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垂眸俯视起她的下体。
阴阜鼓鼓的像个小包子,小穴毫无遮挡,献祭般的朝着他大敞四开,阴唇已被摩擦的又红又肿,周围还沾着不少的精液。
啧啧,那家伙还真是不太温柔啊。
季悠然被景琮这个目光盯得打了个激灵,她觉得他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盘可口的点心。
“自己抱着腿。”男人清冽低沉的嗓音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气场压制下,季悠然突然有点害怕,她下意识的就“哦”了一声,乖顺的听从命令,自己抱住大腿,让小穴保持着张开的状态。
但一想到刚刚那里才失禁过还没有洗干净,她又害羞的马上夹紧。
“别看…还没洗干净…”
景琮兴趣盎然的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下床离开,不一会儿就拿了一瓶红酒过来。
季悠然认出那是她刚刚洗澡前打开的那瓶。
她正疑惑他想做什么时,就见他打开了瓶塞,然后……
把红酒浇在了她的下面!
她好像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不就洗干净了?”
说完,他就勾着唇,一边慢慢倒红酒,一边揉搓着阴唇,像把养料浇灌在肥沃的土地上,虔诚又认真的清洗,空气里一瞬间就溢满红酒的香醇。
忽然,指节刮过穴口,指尖深深探入。
“呜~”季悠然咬唇抖了一下。
男人很满意她的反应,微笑道:“还记得吗?上次我们就是这么玩的。”
手指搅弄着花径,阴蒂也被从花叶中剥出,粗砺的指腹捏起那粒小肉珠轻一下重一下的掐着。
季悠然低低浅浅的呻吟,听到这句话后,她愣了一瞬,后又猛的想起在万德庄园的那一晚。
“…就知道不是梦…”小脸登时挂上不满,“我嗯…当然记得…可是景先生你…当时不是不承认吗…”
季悠然抱腿抱的手酸,小穴被搅的咕唧作响。
han。”男人不满的纠正她,“喊错名字可是要受惩罚的。”
叁指并拢齐齐用力插入穴肉,硬生生把紧阖的甬道撑开了一个小洞。
季悠然“啊”的拱了一下腰,她想说哪里叫错了,英文名和中文名又没差别,可话还没说出口呢,红酒就已经再次浇灌而下。
这次,因为穴口张开,红酒有一部分就流进了洞里!
“啊~不要!景琮~”
季悠然伸手就去捂小穴,大腿没了固定刚要落下就被男人眼疾手快的用肩膀架住。
而他那根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凶器,无声无息的抵住了她的后庭。
“都说了叫错名字要受惩罚。”
龟头上已经沾满了淫液和酒液,用力一顶,就直接挤开了一层层小褶皱,捅了进去!
“啊~!”
季悠然向后仰起脖子,脚趾都跟着蜷缩了起来。
龟头已经完整的进去了,她真是庆幸自之前插过肛塞,起码那里能勉强的容纳下一个龟头。
可更多的却不行了。
景琮眉头挑高,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似笑非笑。
“啧,这里还没被肏过?”说着他又向内挺进了几分。
季悠然这回是真的吓得花枝乱颤了。
虽然做了润滑,但从没被插过的地方忽然毫无征兆的挤进来半根鸡巴,心理恐惧远大过身体恐惧。
“景……啊~Ethahan…不要了…不要插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