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瑾浑身一颤,双眸不知何时染上了猩红的色泽。
他耳尖微熏上一层薄薄的胭脂色,佯做无事般捏了捏岁岁的臀肉,笑问:“还怕么?”
“唔?”岁岁还有些恍惚,一时分不清那声小白是自己的臆想还是温怀瑾当真识破了她的术法。
温怀瑾却忽而垂首吻上岁岁汗湿的额头,骨节分明的大掌渐渐滑过她滑腻的凝脂肌肤,教岁岁好不容易攒出的些许清醒又消弥了去。
蜜液湿哒哒地淌在穴口,温怀瑾的那物却不见疲软,仍就昂扬着抵在穴口。似是不经意地捻过花唇间的小豆子,欺负得它逐渐肿胀。
岁岁轻咬着唇,微晃起纤细的腰肢。男人的孽根灼烫得很,浑似个烙铁嵌在她身上。
穴口蜜液横流,玉腿颤得像个筛子,似是受不住得他那般缠磨,岁岁低低娇喘着唤他:“快些……”
温怀瑾低声笑了笑,猛地在她挺翘的t上轻拍了几下,羞人的声音霎时萦上岁岁的面色,“便依仙子所言。”
温怀瑾说得道貌岸然,他胯间的那物却不由分说地猛送进淌着蜜液的湿漉漉的穴内。
紧致的花穴不住收缩,层叠的媚肉包裹着突然闯入的孽根,淫穴内的每一寸都紧紧熨帖着轧着青筋的柱身。
岁岁被迫弓起腰身,羸弱的纤腰不过须臾便成了男人的掌中之物。
他掐着她的柳腰,性器缓慢地送入深处。不多时身下便传来黏腻的噗嗤声和凶猛的撞击声。
岁岁满面羞红,深埋进男人的臂弯里,仿若个鸵鸟。然温怀瑾却不愿她避着,偏生想将她这尾似要溺毙的鱼儿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