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又硬的东西顶进她的喉咙口,她不敢发出声音,可生理反应是自己没办法控制的,忍不住又乾呕了一声,隔壁病床的陪护突然出声:“谁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
病房里有人用手机看电视,但是音量太小,遮不住她的声音,还是被人发现了吗?她一脸的难受瞬间转为惊恐,已经想象自己被轮的下场了,赶紧吐出来急急喘了两口气平稳呼吸,说:“我…我没有不舒服!”
天真的语气和一点点鼻音,一听声音就能让人喜欢上声音的主人,陪护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柔:“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看护的女人像她梦想中的妈妈,她还想和她说声谢谢,嘴巴又被一根铁棒塞住了。
她委屈巴巴抬眸看了他一眼,像求喂食的小奶猫,他的心跳乱了一拍,知道自己再次被她诱惑了,神色突然一冷,她见他表情转变,赶紧收回委屈的表情乖乖用嘴套弄他的肉棒,看到她被他撑得圆圆的小嘴,他像奖励小宠物般拍拍她的脑袋,她不知道这是羞辱和嘲讽的意思,还想着她的大哥哥终于对她温柔了许多,心上一喜,嘴巴更加卖力了,把粗大的肉棒吸进喉咙口,乾呕的感觉快要抑制不住了就赶紧吐出来,接连吞吐四五下,又舔又亲,还对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乾净天真…又卑微。
她的嘴巴特别软,舌头也特别灵活,把他侍候得特别爽,突然看见她那张表情,心里突然不舒服极了,享受变成了冷酷,抓着她的头发腰一挺就插进她喉咙里。
“咕…”
她一时没有防备,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拔出来,她红着眼睛连连喘气,他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欣赏她痛苦的表情,接着放开她,沾着口水的肉棒在她脸上拍了两下,她还在发烧,动作有些慢,刚一张开嘴巴就被他一挺腰塞满了,她还记得他说的不能发出声音,努力忍住本能的反应,双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想要拦住他过激的动作,他抓住她软软的手腕扔开,继续抓住她的头发有节奏地挺腰,硬得像铁的肉棒戳进她的喉咙里,又拔出来,她快要窒息而死了,眼睛翻白,眼泪不停,狼狈又可怜,他加快动作,肉棒在她嘴里暴涨,猛然射出又多又烫的白色液体,她被呛了,口鼻溢出那些白色液体都来不及处理,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咳咳…哈…哈…”
尽管她努力压抑自己的声音,还是被人听见了,她听见有人走路的声音,还有那个陪护的声音:“小姑娘?没事吧?”
她吓的心跳骤停,纸巾…纸巾在哪儿?!
“没…我没事我没事!你不要过来!”
她慌忙找到纸巾,那个陪护四五十岁,联想那些声音和她此刻的着急和慌乱,还有那个男人,她猜到了他们正在做什么,可那个女孩看起来十六岁不到,和吴翠心聊天时知道她的情况,但凡还有点良心的人,就不会坐视不管,于是她加快脚步,掀开隔帘。
娇小可爱的女孩躺在床上,苍白的小脸还有慌乱的神色,小嘴塞得满满的,男人收回拿着她吃了一半的香蕉的手,他坐在病床边,长腿交迭,背挺拔宽阔,半边脸的轮廓堪称完美,动作之间带着年轻人少有的潇洒霸气和狠绝残忍,浑身气质又冷又酷,男人转身看向她,自带一种睥睨天下和拒人千里的气质。
“欺负小姑娘的人…是你?”
他没说话,床上的女孩替他回答,摇头说:“大哥哥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的!”
刚才真的好险,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到现在她的心跳还快得像跑了五百米,头更晕了。
陪护叹了口气,这混在消毒水和药水味中的异味太明显了,可这个傻傻的女孩看起来好像很依赖男人,而且这两个人的气质都不是普通人能有的,说不定是从小定下的,她什么都不清楚,只能提醒几句了:“女孩子要爱惜自己,最好把自己交给尊重并且疼爱自己的男人…”
忽然被男人一瞥,陪护只觉得浑身发冷,有种下一秒就会被人枪杀那种危机感,求生的本能让她匆匆放下隔帘走了,听见女孩带着鼻音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