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为了避免国家怀疑他私自制造生化武器,再给他和冰河逮进局子里去。夜来严令禁止冰河做的饭外流,要祸害也只能祸害他一个人吃。
媳妇儿做的饭,豁出命去也得吃完。
晓得么?一次夜来跟着朋友去爬山,路上遇到一条五步蛇。
蛇咬了他一口,他没事儿蛇死了!
夜来:“……”。他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媳妇儿太有能耐了有木有!
当然了,如果他媳妇儿从此不做饭的话就更棒棒了。
于是夜来想着能跟他媳妇儿白头偕老,还是怂的把活让出了一部分交给他媳妇儿干。
哎,往事不可追,都是辛酸泪啊有木有!
夜来一边感叹着,给冰河按揉着腰,一边伸手抚摸着冰河的脖颈。
像他们这种人,整天活在危险中的人,是极少会把脖子露在其他人手里的。
但是冰河却十分放心。
彼此之间的信任让他们愉悦不已。
“啧!”突然冰河睁眼掐了一把夜来腰间的软肉。
“爪子往哪摸呢!”
这个大流氓,按摩的时候也不老实!
“哎呦~疼疼疼!”夜来夸张的哀嚎。
“唔。”冰河还真信了。
他赶紧松手,摸了摸被他掐的地方。结果被夜来一个用力压在了身下。
夜来的毛毛手东摸摸西摸摸,最终一转,回到了他最喜欢的地方。
别想歪,是心口。
夜来趴在冰河的心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他还在,就好。
“喂,起来了。”冰河红着耳朵推了推夜来,他现在的处境可不妙,尤其是腿上还能感受到对方的……
很、很奇怪的好不好。
冰河的脸简直能冒烟儿了。
“唔!混蛋!”冰河的推拒突然变成了紧握,压低的呻/吟声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夜来怜惜的亲吻着冰河高扬起来的脖颈,红晕遍布的脸颊越发的让人喜欢爱怜。
夜来虔诚着吻着冰河的眉心。
那里曾经有一颗美丽的朱砂痣,却因为他而被生生剜下。
“不、哭……”冰河忽然伸出绵软的手抚上夜来的脸,轻蹭着他的眼角。
“嗯。”不哭。
对夜来来说,最幸运的是从他想屠城加自杀的时候遇见了冰河。
而对于冰河来说,最幸运的是在他被抛入深水永世不得见天日的时候,他遇见了夜来,遇见了一个陪他走过每一次绝望的孤寂和黑暗的人。
“人生有命,我们也一样。”不能反抗,却能欺瞒上苍的双眼。
夜来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好人,他一直都是一个损人利己的人。
为了自己的利益,管他牺牲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