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多搞些人出来,某人其实很“天真纯洁”地捏,想出这些个坏蛋来已经不容易了,你居然还嫌不够热闹。
小洛:还有我不要像炎城那样的类型的啊,总得换换别的型。最好是像李俊基一样的啊。
作者:狂郁闷中,像小李那样的人才上哪找啊,小洛,你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一些啊,能不能降点标准啊。(双眼散发着乞求的光芒)
小洛:这个不能怪我了,谁让你每天哈着小李的图片不放呢。而且以您老的本事,安排这么一个小帅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的噢!
盯着桌上被某人扫荡一空的盘子,再次深深体会到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的万年明言是多么的正确。
无言地指着几个位子后的一桌,无奈地对小洛说:那个褐色衣服的斯文男人归你了。
小洛:看了一眼,点头表示还算入眼。
作者:唉,完了,又要改了,天啊,谁来救救偶啊!
小洛:记得快点写啊,人家要早点认识那位秀美GG啊。
作者:狂晕中。因为觉得洛樱的性格被我写得越来越正常,(洛:拿着板砖目露凶光地向我走来)。所以就弄了一个小插花来稍稍解释一下她的非正常表现。还请大家继续支持,鲜花鸡蛋一律接受……(逃命中,救我啊……)。
[正文:第六章 文将]
主座上端坐着两个男人,两个迥然不同的男人,其中的一个就是我曾在酒楼见过的俊美青年,先前在酒楼匆匆而过,没来得及看清他的面容,再次相见,竟发现他比我模糊印象中还要好看许多,发黑如墨,皮肤白净细致,脸庞清秀却不失刚毅,眉梢略上扬,眼瞳明亮而清澈。另一个看上去年岁稍长,约有四十来岁。浅棕色的皮肤上有长着一双狭长的细眼,用略带敌意的目光打量着我。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样一样初见的人,而且目前我还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模样,不至于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危险。我一时吃不准究竟哪个才是司徒为焯,因为依安儿的消息,司徒为焯应该刚过而立,不像是那个棕色脸孔的男人,而那个着杏白色长袍的俊美青年,怎么也看不出一军统帅的霸气。难道那个司徒根本就还没来,我在心里不停地思量着。
“这《苍梧谣》是你写的吧,将军很欣赏你的才气。”说话是那个中年男人。
“小生也只是有感而发,随兴而作。”在不知道状况的情况下,我只能选择比较客套的话来讲。
“《苍梧谣》这词牌比较冷僻,你怎么会选用这个来作词的啊?”这回开口问的是那个年青的男人。
“家兄素爱此词牌格律,而现时小生与家兄相隔千里,思情之所向,故会先此词牌来作词一厥,以表思情。”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幼时炎城教我读宋词时的情景,他总用先将词誊写在如雪的宣纸之上,再逐字逐句地教我念诵。而他最受的就是苍梧谣这个词牌,他说这个格律最简,也几乎是所有词中用字最少的一种,而要在十六个字中写明自己的情怀,则是最考功力的。所以我也格外用心地学着用这种格律来写词。
“中宪,你去把另一厥《苍梧谣》拿来,顺道叫小二沏壶碧螺春过来。”年青男子对着那个棕脸男人说道。
“是,将军,中宪这就去。”他应着,随即离去,在经过我身边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而我却仍震惊在刚刚听到的讯息中,那个秀美晶莹的男子居然就是司徒为焯。
“司徒将军”我试探着叫他的名字。
“嗯,洛公子有何事。”他反问我。再一次证实了他就是司徒为焯。而我却仍不能消化得到的认知,原来司徒为焯竟是如此人物,他要我诱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将军。
我苦笑一声。开口道:“将军,小生还有一个书童在楼下侯着,如果方便的话,能否让小生通知她,让她可以不必久等。”我得让安儿知道这事,以便她尽快再去收集跟这位司徒将军有关的事。
“是这样啊,那就让他上楼来候着吧。对了,洛公子,你的姓很少见啊。有什么特别的来历吗?”这位貌似书生的将军兴致勃勃地发问。
来历,我名字的来历?这名字是他帮我起的,洛樱音同落英,因为他说花儿最美之时不是怒放之际,而是花自枝头飘零,花瓣纷纷如雨之时才是最让人震憾人心的。
正当我不知应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我的名字之时,门开了,那个被遣去拿词的名唤中宪的男人进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