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亦点点头指指自己,证明是有口难言。然后便将婴儿塞到了陆炎城怀里,同时给他的还有一封簿信。这小婴儿倒是乖巧,不哭也不闹,仍是紧闭双眼静静的睡着。
顺手将婴儿交给吴轵抱着,颤抖着扯开那薄薄的书信。陆炎城抖开那张纸,入眼的就是那熟悉的字迹。
“见字如晤,至去年经别,一年有余。妾本薄命,死不足惜。只是不愿累及腹中孩儿,当日落水,却虽死犹生。侥幸生下此女,只是逆伦之血脉,天罪也。你我所负罪责,由她来背,小女出生至今,眼不能睁开视物。遍求医者无果,日夜泣泪。唯有将其送入宫中,方有一线生机。虽不愿,但亦不能斩其一生幸福。本是天之娇女,理应享其荣贵。 万安勿念。 洛樱字
这是他与洛樱的女儿。这是他的女儿。捏着那封书信,陆炎城注视着吴轵怀中静睡的婴儿。如此乖巧俊秀的婴儿竟然看不到这个世界,也不看她的母亲父亲。
他陆炎城的女儿居然受天理不容,吝于赐她一双眼睛。缓缓的从吴轵手中接过这软绵绵的身躯,脑海中回想的是二十多年前,他从皇姐手中捧起洛樱的场景。昨日一切仍在,今日她却弃他而去。倘若不是因为只有皇宫里有最顶级的医者,恐怕他陆炎城今生都见不到自己的女儿吧。长指轻柔的抚过婴儿软嫩的面庞,他喃喃沉吟:“你是我的女儿,亓聿的长公主。你的母亲亦是公主,你是何等尊荣。连上天也嫉妒你的高贵,嫉妒到不惜夺走你的光明。让你永远活在黑夜中。不过不要怕,我将用整个亓聿的国力来宠你,宠到你的母亲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看到你的幸福。将我给不了她的幸福统统都给你。”
五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