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还没结束,刑白寒拉着她上了一辆出租车,一路上,男人不发一言,双眸紧紧地闭着。
“咱们要去哪里?”苏芮小心地问,他的脸黑得可以跟黑糊了的蒋伯宇一比了。
“去了你就知道。”男人惜字如金地不愿多吐一个字。
“我……什么都没带……”苏芮宛转地提醒道,要离婚的话那得去唐苓那里拿身份证。
“我家不搞古老那一套,待会买个花就成了。”
她蓦地想起,“你真还没送过我花呢……”
刑白寒半垂着双眸,“谁叫我们是师生。”
因为师生的关系,她不敢收受他任何贵重物品,以免落人口实,结果除了一套钥匙,她没有收到任何礼物,突然觉得好心酸。
男人不愿意多说,苏芮也没追问,安静地偎在他的肩膀上,长途机加时差,她也很累,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当她醒来时,身旁多了一束小稚菊伴着满天星,还有一束粉玫瑰。
花是有了,苏芮委屈巴巴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小手,提醒身边的男人,“这么漂亮的小手手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当时登记的时候时间太紧,两人连玩具戒指都买不及,只好在附近的五金店买了钥匙环充当戒指,完了还不知丢哪里去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车子停在了郊区的墓地外围。
是要见他过世的父母吗?
“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男人捧着花,牵着她下车,沉声问道。
“应该婚前向你坦白……”该来的还是来了,但为什么她一点也不慌张?
“这自然不对,夫妻间不该有所隐瞒。”
“我有说过的,但那时你晕了……”后来,拖着拖着就一直拖着了,“所以你要离婚吗?”
男人顿住了脚步,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错在你对我没信心。”
“你不是很想要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