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芽等了几分钟他都没有出来,后来大概是退烧药的药效上来,她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翌日一早,大家都要回去了。
有同行的女医生过来敲江芽的房门,但开门的是个年轻好看的小伙子。
女医生:“……”
薄祁礼貌地对对方说江芽还没起来,江芽昨天夜里发烧了,他们晚点去机场。
女医生:“……请问你是?”
大早上的,江芽房间里忽然冒出来个年轻好看的男人,很难不让人想歪了。
“我弟弟。”
刚刚女医生敲门的时候江芽就醒了,她七手八脚地穿好衣服,连忙尴尬地挤过来对着同事笑,“他昨天晚上刚好在这边,特意过来照顾我的。”
“原来是弟弟啊。”
女医生还有点小失望,这么帅的小伙子,她还以为是江医生的男朋友呢。
门关上。
薄祁抱着胳膊偏头看顶着个鸡窝头的江芽,“我是你弟弟?”
江芽说,“你是我哥。”
然后没好气地用手扒拉了两下自己的头发,嘴里咕哝道:“小屁孩儿。”
江芽烧已经退了,鼻子也不堵了,昨晚后半夜出了一身汗,这会儿身上黏腻得很。
她进浴室去洗澡,薄祁打电话给酒店客服让人把早餐送上来。
十几分钟后,江芽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冲外面喊,“小祁,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衣服,在行李箱里面。”
可能是刚刚退烧,江芽脑子里还有点糊涂,洗澡居然忘记带衣服了。
薄祁应了一声,把她立在墙角的行李箱打开。
因为只出差几天,所以江芽带的衣服不多,日常穿的衣服和内衣裤分两边整整齐齐的迭着。
“……”
薄祁看着最上面的白色薄款半杯式内衣,耳朵尖都红了起来。
他随手抓了件蓝色的衬衫包着,把内衣裤夹在衬衫和裤子里给江芽送过去。
“喏。”
江芽就站在门口后面,她可能没有意识到,这磨砂的玻璃门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一些里面。
薄祁觉得有点热了。
门打开,里面伸出来一只手,手腕细白,薄祁一股脑儿地把衣服塞给她,转身去倒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