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故渊移开视线:“没什么,只是头疼。”
虞鱼紧张起来:“很疼吗?”
贺故渊深沉漆黑的眼底泛着一点亮:“嗯。”
虞鱼:“那、那我给你吸一口叭?”他记得自己的香气可以缓解贺先生的偏头痛。
虞鱼十分主动地又抱了上去,他抬起头,认认真真地问:“这样可以吗?会不会比较不疼?”
贺故渊搂住了虞鱼的腰,鼻尖溢满了熟悉的甜香。
他的嗓音哑了哑,沙哑的声线充斥着要人命的荷尔蒙:“还不够。”
虞鱼被颈间的那股温热的吐息撩得痒痒,他有些难耐地躲了一下,茫然地应了一声:“嗯?”
贺故渊红着耳根,俯身亲了下去。
这样才够。
心跳声鼓噪得像是在放一场盛大的焰火,呼吸声却温柔又缠绵,唇瓣的触碰柔软得像要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