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绝交吗,怎么湿了?”
他蛮横地把她本就虚软的腿拨开,解了自己的裤子,胯下狰狞怒发的鸡*弹跳出来,挤进双腿之间,在那湿软的肉缝里来回挺动。
东兑兑气得脸都红了,恼羞成怒,可左右挣他不开,急得蹬脚,“你!你不要脸!”
那根大东西粗热狰狞,青筋盘虬的柱身磨在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又麻又爽,东兑兑几乎要被烫坏了。小阴*被快感激得探出头来,又不断被那根恶劣的肉棍顶得按进去,紧并的肉缝被顶开,坚硬的龟头滑过阴*口,刺激又快活。
张蹇手扣在她臀上,不断掐着她屁股肉往两边掰,胯下又猛又狠,顶得她小穴断断续续地流水,全淌在她肉缝里顶戳的肉棍上,越来越烫,快烧起来。
硬挺的阴*被反复摩擦,像发出一波电流,游走全身,东兑兑推拒着他,手握成拳无力地打在他肩上,却小腹上挺,穴水喷涌而出。
张蹇嘬着她下唇狠重地吮,下身疯狂插弄,直把她两片渗水的肉唇都磨出了火,才把精液一股脑泄在她屁股上。
她全身是汗,软得几乎要顺着椅子滑下来,张蹇那东西还抵在她腿间,嘴唇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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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湿的脖子摩挲。末了,他抬起她一条腿,拿纸擦她腿间流滑的精液,东兑兑细嫩的腿根被蹭得通红,粉白粉白的,肉户胀鼓鼓,被撑得裂开一条小缝,绞着穴肉还在不知足地淌水,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抬头看了一眼她意乱情迷的脸,凑过去在她肥肿的阴阜嗅了嗅,闭着眼睛,一时有些情迷躁动,伸长了舌头,在翕合的肉户上舔起来。
东兑兑被烫得一缩,手握住了椅把手才没有滑下去,滑腻滚烫的舌头在她穴里来回钻吮着,探进她阴*口,裹着两片胖乎乎的蝴蝶肉砸动,又舔又吸,把她阴*都嘬麻了,她浑身发抖,面色酡红,咬着指头哭得无声无息,既想骂人,又觉得自己从来这么快活过,这比第一次痛不欲生的经历好多了,入目皆是白光,好像一伸手就能抓住天堂。
张蹇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脸,灵活的舌头从她窄狭的甬道里钻出来,喝了满口的汁水,碾过骚红的穴肉,含着硬肥的阴*狠狠咂起来。
她爽得神魂颠倒,几乎小腿抽筋,下腹抽搐,忍无可忍地哭吟着泄出来,喷了张蹇一下巴。他还是越吸越深,他知道那里面深埋着一个宫腔,稚嫩紧窄,吸人魂魄,几乎能要他的命。
下头的水都快被吸光了,那根舌头还仍不知足地四处搅缠,东兑兑手肘互相抵着后退,像在躲避一头吃人的野兽,“别来了,要死掉了,别......”
当他屡教不改再次舔上来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抬起腿一脚把他踹得偏了身体,“别这样,都叫你别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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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弄混了,张蹇不是张骞,后者才是出塞的那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