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我的声音吗?”谢霁安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喉结线条上,掌心贴着外凸的喉结转动,鼻息拂在皮肤上,潮湿而燥热。
她有一瞬间被他的声音蛊惑,想锤打他的气力卸了下来,直到他舔舐她柔嫩的手心,东兑兑像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你在做什么!给我出去!”
她的呼吸骤然重起来,敏感地察觉到臀后贴着根粗硕的硬物,正弹动着戳她,她嘴上还能逞能,感官却被无限放大,清晰地感受到手指触摸之处喉结那细微的移动和粘腻的水声。
“滚开,谁让你碰我的!你不想活了吗?”
短裙在磨动的时候已经被撩起,双腿之间绵绵密密的啮合感逐渐升腾,她的眼神仿佛无处安放,执拗地往一边移,却不推开他。
谢霁安这种时候没有心情装成温润纯情的好青年,他脱下面具,被那张紧张又娇气的嫩穴夹得紧绷又爽快,那活穴里全是东兑兑的穴水,还没进去就吸着入侵者想要深深地吞,那张小嫩逼隔着内裤贴在他阴*上摩擦,穴里像无数张细嫩的小嘴嘬他,泡得菇滋菇滋地冒响。
性欲由她引起,不容她拒绝。
虽然这么想,谢霁安退开两步,在黑暗里无声看着她,犹豫半刻才开口,“......我误会了吗?”
没了抚摸,东兑兑满眼水润,越是气越是痒,几乎怀疑他是故意且恶意的,她攥着他手腕放到自己身下,垫着脚贴住他,几乎是坐在他手上,“摸我。”
一个两个的,对色欲的抵抗完全不到家。
狰狞勃发的鸡*在后腰和屁股上一下下顶着,温热的手掌在她耳边摩挲,他很是体贴地说,“是不是很想叫,现在没有人。”
东兑兑两颊坨粉,愤愤道:“你才想叫!”
话才落下,她被一下填满,还在温水煮青蛙的阶段被被人插了个通透,身体欲望和灵魂满涨得要溢开,小腹的满涨感变成了尖刺的疼痛,尚一开始他便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兽驰骋掠夺,根本不等她适应过来,身体不停使唤一样狂插猛干,像要把她吞食榨干。
东兑兑短促地叫了一声,大眼睛湿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是真的像个孩子般的嚎啕大哭,“不要....啊烫.....着火了呜呜呜呜......”
她的话似乎极其让他兴奋,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按着她操得她尖叫不断,巨大的性器钉进她身体里,上头下头一起淌水,身上的汗一层又一层,他喜欢她身上咸湿的薄汗,舌面不断在她身上划过,嘬着她的软肉吮。
细窄的肉壁还只能适应两根手指的粗长,一下被这样的巨物贯穿,像是被一根大木桩直接捅进去了,东兑兑眼里含着一包泪,绷紧了脖子,在男人怀里喉咙紧得哭不出声,第一次破身的记忆疯狂涌上头,“我.....我叫你...叫你摸没让你进来!”
谢霁安年纪不大,动情的时候最是艳糜迷人,一身的肌肉和骨架都还显得稚嫩,但胜在结实而匀称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