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元裨龟头的马眼上,只把他打得通体舒畅,差点缴械。她剧烈地震颤着,胸向前挺屁股更加撅起以躲避鸡巴继续操干高潮中敏感的内壁,身子僵成一个极骚的弓形。穴腔内淫水汹涌,虽被粗壮的鸡巴堵着,仍有数股汁液顺着骚逼飙射出来,顺着交合的缝隙一直留到大腿上。随后,强直的肉体脱力,重重地摔下,又一屁股把鸡巴一下坐进了最深处,像滩春水一样整个伏在元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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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就能潮吹,果然是天生的骚货。”元裨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一口,由她瘫软在自己怀中,继续揉着她肥厚的肉臀来回操弄。
元裨见她实在不行,虽未尽兴也不再忍心继续,快速地抽干起来,强逼自己提前射精。就这样又干了百十来抽,终于挺直了孽根把精液尽数激射进了那口已经软烂无比的肉穴。滚烫的精液灌入腔道,旃檀被激得一哆嗦竟是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元裨也不抽出,半软的阳具堵在深处享受着她穴里的抽动,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着她的后背。
旃檀的胳膊还环在自己的脖子上,双眼阖着,懒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见她那副双颊坨红,梨花带雨的模样,知道她实在是累坏了。今晚跪了半晌,又以处子之身承了这么激烈的操干,真是难为这个娇娇娘子了。不禁怜爱地吮去她脸上的泪痕,捏住她的小嘴儿接了几个深吻,肉舌搅动,狠狠地啜了几口蜜汁。
“旃檀,以后就安心地留在我的身边吧。你一直都知道,我会很疼你的。”
旃檀的手臂动了动,似是告诉他自己还醒着,但没有回应。
他接着道:“我们两情相悦,本来就是天定良缘,两年前就该……”
全当旃檀是累得不行,他也没甚在意,就这样自顾自地说着,双手玩味着她汗津津的皮肤,细腰上腿根间还有油润的臀肉上全是红紫斑驳的指痕,腰肢上深陷着两个圆圆的腰窝,好像生来就是给男人把着操的。
怀里的人晃晃悠悠地伏起上身,散落的乌发垂下耳侧,仿佛把两个人完全笼罩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
“怎么了乖宝?想去沐浴了么——”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寒光乍现,两人间暖融融的温存霎时荡然无存。凭着多年拼杀战场的反应,元裨想都没想就抬手攫住了那只行凶的手臂,尖锐的刀尖堪堪抵进他的胸口,在昏暗的烛火下仍泛着银汪汪的冷光,刀把上雕祥云纹,刀柄上镶着硕大蓝宝——正是他那柄贴身的胡刀。
“你…要在上面就是为了背着我摸枕头下的这把刀吗!”元裨怒不可遏,攥着她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偾张,强压下怒气的嗓子带着颤音。
旃檀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裂了,她好像能听到骨节响动的脆响,僵持间锋利的匕首已刻入肌肉层,鲜血从伤口里渗出来。
“怪只怪你叫我对你了解的太多……”她攥紧了刀柄,噙着丝桀骜的冷笑。
“我是要笑你胡来惯了还是真的蠢?一个妇人,跟青壮的男子较力?”他冷笑一声,此时气血上涌,胸口的创处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痛觉,“你信不信我稍微用力你这节胳膊就废了?”
“那你就动手试试,我难道还在意这一节烂骨头不成!”
见她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垂眼看看手中那节被捏得涨红的藕臂,心中是说不明的酸楚,也许是因为胸口刀伤的缘故罢……估计再不放手,她的手臂怕是真的要废了,于是松手顺势向前一推,想着先除了武器,然后赶紧叫人把她捆起来再做打算。
谁知那刀乍然一拐,她竟借着惯力把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只听扑哧一声,刀身已入了叁分。喉间翻涌着的腥甜热气,顿时不受控地从口腔中喷射而出,洒了他满满一胸口,像是晚春时节的桃花,艳丽又带着一丝将死的妖冶。
旃檀的身子缓缓地向后软下去。
“旃檀、旃檀!来人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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