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檀先是净面洁牙,漱过口后,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胸口处还斜缠着裹伤口的白棉布,随着自己的牵动隐隐作痛。她抖开那团白色布料,不过是一些轻薄的细丝素纱,上身后才发现那竟是像肚兜一样的衣裳,布料剪裁得极小,平领口上吊着两根细带,顺着后背系到背前面两侧绑到后头来的衣带上,正片无暇的后背完露出,只有几条细绳遮挡而已。前面胸口处并没有开很深的领口,多余的面料被一双大奶顶得堆迭在中间,薄纱微贴肌肤,并不能完全包住两团乳肉,乳晕和乳尖色情地顶在布料上,从外看能见两团明显的深色圆印和纱布的浅色阴影。两侧一览无余,可以清晰地看见乳房的轮廓和乳根圆润的弧线。旃檀故作羞赧地别过头去,一面用余光偷瞄,细细地观察着对方脸上的神色。
虔嬷嬷正呷着茶,见她那样果然吭嗤了声,用盏盖拨弄着茶叶,悠悠问道:“骚货,一晚上被干丢了几回?”
“承、承大人怜惜,只、只一回……”
“一回?怪道大人把你丢了回来,真是败人兴致。吹春潮了?”看来虔嬷嬷并不知道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五日间,非是来不及,想定是元裨不想声张他受伤的事儿,还没要治自己的罪。
“嗯……”
“一回就潮吹,果然天生下贱。”虔嬷嬷满意地扣上茶盏,过了一会才慢悠悠地道,“不错,骚蹄子没有扯谎。老身在这坊中几十余年,没有什么能瞒得过这双眼睛。你回来的那天我便看了,你的逼穴虽然红肿外翻,逼肉痉缩泌水,但颜色却并不甚深,定是被先弄了阴蒂,舌奸后干入的,潮吹一次。虽然昏迷,玉棒验身的时候骚肉还饥渴地缠上来,应是骚逼没有满足,还想要再来一回,是不是?说话!”
“是、是……”
“真是淫贱,刚开苞就要个没完,合该被操死。不想你倒是变老实了?刚才若是鬼扯一句,就让你尝尝洗嘴的滋味儿。我告诉你,你一回来,那逼就被红花汤灌了叁遍,早洗了个透,不要妄想能怀上个一儿半女、母凭子贵。没有哪家大人会容你的下贱肚肠生下流着他们血的龟子龟孙!还不痛快穿上你的裙子,跟我来!”
虔嬷嬷果然最爱见人难受,应答时又要顺从、又要装作被逼迫的模样,旃檀投其所好,不出所料地把她应付了。
旃檀相看下半身的衣物,有里外两件。其一是条里裤,其实根本不作数,只是一条小小叁角形布料,两侧的系带系到腰后,下头一根细绳,面料比其他部位都要粗糙些,要夹在两腿间,最后系到腰上的带子上。系带子时,虔嬷嬷甚至亲自动手,猛地用力一提腰侧,确保那细绳死死地勒进她臀缝里,分开阴阜阴唇,粗粝地磨着嫩逼和菊穴。另一件是条外裙,长及脚踝,竟只有前后两片,宽不过一拃,将将挡住中间部位。质地极为垂坠,若是弯腰,两瓣屁股的外侧都要露出来,走路的姿势若是稍不注意,那裙摆便会随着脚步被吃进臀缝里,更加完整地展现出白花花的屁股。最后套上棉袜,这才算是换好了衣服。
虔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番,取来丝带,像是对待押赴刑场的死囚一样系住她的脖子,然后又用同一根丝带捆住她的双手,如同牵一条狗般拉住了丝带的另一头,冷哼一声推开房门,示意她跟上。旁边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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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全部低头垂首、死人模样,无一有上前搀扶的意思。
旃檀明了,这死婆子的下马威怕是还没完,分明是要她自己走路的意思。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一双脆弱的足上,还不知道那会是什么难熬的滋味儿。自己哼上一声对方都要笑出来,只是这事儿她绝不要顺虔嬷嬷的意,自己越是难过,对方怕是要越快慰,就这样闭紧嘴巴强起了身跟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