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世道不古,权贵横行,平民中的地主豪绅凭他家中万贯钱财,又如何能同当朝大员硬碰?只因一眼生邪念,就害得人家破人亡。原以为留下一家孤儿寡母可欺,接下来应是那般戏文里落了俗套的强取豪夺戏码,可都说君心难测,手中稍有权财的人物也是如此——上都护大人如今完全对上元节偶遇的孙家小姐失了兴趣,心血来潮地令她家平白遭一场无妄之灾,便算完了。
且说这日上都护正于府内翻云覆雨,孙宅却秋风萧瑟门庭破败。瑾娘收拾好今日绣好的荷包丝扇,仔细包了,带上锥帽,又像往常一般向东去。东北坊市北邻皇宫,安逸幽静,所居宅户皆为朝中达官贵人。时元氏半胡半汉,大晋朝实为鲜卑政权已是不昭之事,皇家尚武,民间自也如是,加上闺中小姐娇生惯养,不屑女红的不在少数。可晋朝人口虽然混杂,百姓仍以汉人居多,民间嫁娶因此多依照中原习俗,即便不如往日那般对女子严苛,但不善女红终究还是羞于出口的丑事,所以多有大家贵族私下在外头购入成品,诳称为自家小姐的手艺。自从家中变故,孙瑾娘便时常到这边来送些袖样荷包换些银钱贴补家用,每次不过一二时辰便立刻返家。
只是这日,她一去之后就再未归来。管家不敢惊扰重病卧床的孙夫人,带着两位小厮在外寻找半日,也未见踪影,第二日一早就立即去府衙报了官,家中又有繁杂事务亟待料理,只得回去焦急等待,每日两个小厮在外轮换搜寻,一个个都跑得灰头土脸精疲力竭,仍然是音信全无。
这厢孙瑾娘被一盆冷水浇头,顿时醒来,眯起眼睛,只觉得头部剧痛,正上方悬着半截老旧房梁,挂着蛛网杂草,支起身来,四周更是残破不堪,堆满泛潮的老柴和发霉的草堆,上头陈年积灰能有一寸之厚,竟然不知是哪一处破败旧屋。再看自己,居然只身着里衣,大敞敞地躺在地正中的草帘之上。
“孙小姐,别来无恙啊。”
瑾娘惊厥地循声望去,只见一道窈窕身影坐在西北角暗处的太师椅上,身后还立着七八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她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听那声音、语气已经猜着了七八分,应该就是上元节日自己不巧遇见的上都护府千金。
“是你!”
“你当日冲撞了本小姐却不曾道歉,如此无礼却全身而退,岂不是叫本小姐面上无光?”
“我当日分明就已道歉!”瑾娘此番见到仇人,顾不上许多畏惧当即厉声质问起来。她的指甲掐进肉里,几乎抠出血来,浑身颤抖气血翻涌:“可你同你的父亲却害得我家破人亡,如今又想怎样!?”
“哦?你家怎么了?我倒不知道。就算做了又怎样?你倒是能拿出证据来!”
“你!如此歹毒——你究竟想要怎样!”
“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流落在外,倒会如何?就算被乱贼奸污恐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儿吧?”
“奸、奸……”瑾娘一听仿佛糟了雷霆霹雳,一身血气顿时褪了下去,绞紧双腿护住胸口,死死地盯着女子坐的角落。十五年的悉心教养让她的舌头打了结,无论如何都不能吐出“奸污”这两个字眼,她不能理解,上都护千金明明是一位同她年岁相仿、还未出阁的大家小姐,如何能这般轻易地说出这两个字儿,又如何能像玩笑一般稀松平常地说出要毁人名节的话。
对方换了换跷二郎腿的姿势,将左腿抬到了右腿上,满不在乎地扬了扬手,身边的仆从便一拥而上,将瑾娘围住。
七八个汉子围成一圈,其中两个男子淫笑着拉住瑾娘的手臂,按着她的肩把她压到了地上,另一个男子便立即捏住她的脸颊,只听“咔哒”一声,短暂的剧痛过后瑾娘便再也感觉不到她的下颌。男子松开裤带,稍微将破旧的麻裤退下一点,一根狰狞丑陋的紫黑阳具便直挺挺地弹了出来,皮褶里淤积着一层包皮垢屑,散发着阵阵腥臭。
“哕——”瑾娘顿时要呕出来,男子却挺着鸡巴拍打着她白嫩的脸颊,膻腥的前液蹭得满脸满颊。那男子满意地握着龟头在她的红唇上打着圈,将又咸又苦的腺液喂进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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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反抗,连动动牙齿都做不到。“小美人儿~爷先卸了你的下颌,免得一会干得你动情,牙口伤了爷的宝贝。”说罢,薅住她的头发,毫无怜惜地将整根鸡巴一如到底,直探到她的喉管里,捣得她连声发出“呜呜”闷叫,恶心连连却全被堵在嗓子眼儿里,一口气呛进鼻管,险些死过去。
鸡巴刚一退出来,瑾娘便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往外呕出一股股混着鸡巴分泌的腥臭粘液的口涎,喘息不止。男子扯住她的头发逼她抬起头来,又狠狠把鸡巴插了进入,掐着瑾娘的后脖颈把她按向自己的胯下,腰如连弩一般快速耸动在湿滑的口腔疯狂抽插,百十抽后竟如陷入了癫狂境一般浑身颤抖,口中发出嘶吼,死死扣住瑾娘的脑袋,更加快速的操弄起来。
“小姐,”角落里传来一老妪低沉的声音,“他怕是快要去了,用那药吧。”
上都护家的小姐不耐烦的使了个眼色,身旁的男子便跑到围观壮汉身边,拿出一颗丸药交代到:“小姐命你们喂她服了。”又挤眉弄眼的对其中一男子道,“顺儿,知道吧?这可是金贵物,和了男精,这小美人便上了瘾,一会非哭着求你们上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