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撩震惊了:“这是有多恨一个人才能下这种毒啊,太让人受罪了吧!”
张谢仪同样动容,他喃喃道:“华若的生母就是死在这样一种毒的折磨下。”
叶问天点头:“所以我才说华若能活着被生下来已经是一个奇迹,或许是因为毒没有直接下在他身上的原因,毒性经过脐带输送给华若时已有减少,再加上你说的,华若刚出生不久就被埋在雪下,那么低的温度肯定减缓了毒性发作,其他的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何撩小声问叶问天:“听你之前说的话,似乎这毒还是有解药可解,既然毒的种类已经明了,那相对应的解药呢?”
在何撩看来,叶问天对此毒这么了解,配出解药应该也不难啊。
“解药,解药。”叶问天叹气,“解药说起来也简单,将那十二味毒的相对应解药找齐,按照下毒的顺序依次服药,只要撑过那十二天就能根除。”
何撩瞬间明白了:“如果吃错了顺序呢?”
“一旦错了一味药的顺序,没解开的毒会全部瞬间发作。”
何撩又问:“就不能混在一起一次性全部吃下吗?让解药自己在里面找相对应的毒一个一个解呗。”
张谢仪伸手将何撩拉到自己身边,阻止他继续丢人:“真要这么简单,问天还需要说这么多,早就找齐所有解药给华若服下了。”
何撩小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多嘴说这么一个可能性,万一可行呢。”
叶问天知道何撩不懂医药,何撩身为一个门外汉说出这类话并不稀奇,叶问天不是对小事斤斤计较的人,对于何撩这类有些轻视他能力的话语一笑而过:“如果可行,它也就不会被誉为难解的奇毒了。”
叶问天看向张谢仪:“那十二种相对应的解药我早已备好,剩下唯一的难题,也是最难的问题,就是顺序。”
张谢仪闭上眼睛默算一会儿,等算出答案,心累:“三百六十多万种可能。”
偷听的枸杞子心里惊讶于怎么有那么多种可能,不是才十种毒吗?掰着手指头算来算去,最后算到脑子卡住了,愣在那里半天才回神。
张谢仪和叶问天、何撩这边还在聊。
叶问天怅然:“依照现在我们所能知道的信息来看,我们只能靠懵,但是如此低的概率别说华若不敢试,我也不敢试在他身上啊。”
张谢仪的嗓音突然提高些许:“要下此毒这么麻烦,不是一朝一夕能做成的事,那就说明给华若娘亲下毒的人跟华若娘亲有较多亲近的机会,如果我们能够尽快找到华若生父生母,或许能知道是谁给华若的娘亲下的毒,自然也就有可能知道毒的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