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徐小姐,您真的没事么?”保姆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
徐溪晚没有回答,她身形略微有一瞬间的晃动,很快稳住,一言不发进了书房。
……
林幸一个星期都没能痛痛快快洗一个澡,于是回家之后的第一个澡洗的时间有点长,她吹干头发,穿着拖鞋走出浴室,在家里四处找了找,都没有找到徐溪晚人在哪里。
“阿姨,晚晚她出去了么?”林幸问。
“哪儿啊。”保姆笑着把菜端上桌,“徐小姐说她有工作要处理,中午不吃了,让小幸吃完饭就赶紧睡觉。”
“不吃午饭怎么行呢?我去叫她。”
“可千万别!”保姆拦住林幸,“我刚才看徐小姐那脸色,哎哟可不得了啊!说不定是什么紧急的工作,非马上解决不可呢!小幸你还是先吃饭再说吧,徐小姐的饭菜我给她保温着,她处理完工作随时出来吃就行。”
“好吧,那谢谢王阿姨了。”林幸一听徐溪晚有棘手的工作,一面坐下吃饭,一面狐疑,刚才回来的时候晚晚明明挺轻松的,没听说她有什么工作要处理啊,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既然徐溪晚都这么说了,林幸只好压下心里的疑惑,吃完饭,独自一个人去睡觉。
还是家里的床舒服,被褥和枕巾上都带着林幸熟悉的味道,她实在太累了,差不多是脑袋一沾枕头,立马就睡着,她没有关卧室的门,窗户也打开了一道缝,空气对流,夏日午后的清风从窗外吹进来,凉爽又舒服,林幸闭着眼翻了个身,很快陷入深睡之中。
而徐溪晚,把自己锁在了书房里,密不透风地闷了一整个下午。
她双手交握,支撑在下巴底下,眼睛盯着书房的某处看,眼底漆黑如墨,却暗潮汹涌。
她没有开空调,密闭的书房里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闷热,像蒸桑拿似的,徐溪晚身上的T恤衫很快被汗水浸得湿透,粘腻地贴在身上,一阵凉一阵热,她却浑然不觉。
夏日的空气受太阳炙烤,燥热异常,直到傍晚时分,暑气渐消,气温才逐渐降下来。
徐溪晚终于打开了书房的门,从那间闷热的密室里走出来。
她走到卧室门口,肩膀靠着门框,静静地盯着床上看。
林幸在军训基地累得狠了,这一个午觉竟然睡了一个下午,直到太阳快落山也没有醒来。
她身上只穿了一条宽松的棉质睡裙,腰上搭着薄毯,嘴唇微张,睡意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