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了一天休息,结果大半天都荒废在书房躺椅上,林幸因为这一天休息,腰更酸腿更疼,以为都浪了一天了,徐溪晚应该没精力了,没想到她刚洗完澡,徐溪晚就又抱着她滚上了床。
“晚晚,你也太夸张了吧……”林幸叫苦不迭。
“不是你说的么,我要练习技术可以随时叫你,你七乘二十四小时奉陪。”徐溪晚压着林幸的手腕,用牙齿咬开了她的浴袍绑带,“我现在就想找你练习一下。”
“可是我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没关系,我带着你动。”
“可是……”林幸还要说什么,徐溪晚微凉的指尖已经贴着林幸浴袍缝隙摸进她的腰间,在腰窝上若有似无地打了几个圈,林幸嘤咛一声,拒绝的话再没说出口。
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徐溪晚用实际行动证明,这句话是真的。
真是甜蜜的痛苦。
第二天,林幸顶着一对熊猫眼去公司,薛曲双一眼就看出来什么情况,她拍拍林幸的肩,用一种过来人的口气教导林幸,“年轻人要注意节制啊。”
“……这话你应该跟徐总说。”
薛曲双话锋转了,“学姐都憋了十好几年了,你多理解她一点吧。”
“……”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大冬天的,外面天寒地冻,要么下雪要么刮风,可以消磨时间的娱乐活动很少,林幸和徐溪晚得了空,一般都在家里看书或者看碟,两人在寒冬腊月相互依偎,各看各的书,有种老夫老妻的平和。
徐溪晚总喜欢把林幸的腿架在自己身上,把她的脚捂在自己心窝里,林幸总笑徐溪晚是“足|控老流氓。”
徐溪晚放下手中的书,贴着林幸耳朵悄声耳语,告诉她自己对她第一次动心的情景。
林幸咯咯笑,得意道:“果然是老流氓,竟然这么早就对我动心了,还是个闷骚的老流氓,忍得了这么多年。”
“所以我现在不想忍了,要把我错过的那些年全都补回来。”徐溪晚振振有词。
“着什么急啊。”林幸与她唇齿交缠,“还有一辈子呢,慢慢补呗……”
年关将至,开完年会,今年的工作就算告一段落了,闲暇的时间比平时长,周晓慧约林幸去远郊泡温泉,林幸问徐溪晚去不去。
徐溪晚说:“去吧,这段时间挺辛苦的,偶尔放松一下也不错。”
林幸兴高采烈地去跟周晓慧确认时间,周六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