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瑜听到花千骨的后半句,想到夏紫薰喜欢上了自己,有些尴尬的轻咳,说:“咳、咳,所以异朽君以为你是白子画徒弟后才会潜入长留找你,想取你一滴眉间血,滴入天水滴制成灵虫,利用灵虫他就能算计达到他的目的。”见花千骨听懂了,君瑾瑜又说道:“上次我告诉你的关于血脉的事,以后千万小心,神之血蕴含的灵力极为浓郁,万不可为他人取得,免得生出事端!”
“嗯!小骨记着呢!”见师傅如此严肃,花千骨也认真点头回道。
此后,君瑾瑜每日指点花千骨修行,自己也在熟悉神术,顺便躲躲夏紫薰,理理自己的感情,到也没怎么关注白子画一行人。
这日,例行指点完花千骨,夏紫薰便又来了。君瑾瑜也觉得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想了这么些天,君瑾瑜也知道自己就算没喜欢上,但对夏紫薰还是很有好感的。于是就让花千骨先回去自己修炼,如有不懂,改日再来询问。
“你……”夏紫薰见她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借着修炼避开自己,也知道她是想与自己说说清楚了,只是不知……
君瑾瑜看着窗外,像是在对夏紫薰说,又像是在自语,“我是个孤儿,以前我以为我是被抛弃的,所以那时我不敢爱,毕竟至亲都会舍弃你,更别说旁人。后来我知道自己是遗孤,不是被抛弃,而是他们已经不再了。但我仍然不相信感情。”
君瑾瑜转头看向夏紫薰,“你我认识百余年,我们一起游历四海,也曾见过各种悲欢,你看,凡间的女子,守着爱情的有几个得了善终。所以,我认为爱,是世上最难的。”阻止了夏紫薰想要说的话,“你先听我说罢。”
顿了顿,君瑾瑜接着说:“最初,我们一见如故成为很好的朋友。后来我们一起云游天下,关系越发好了,我觉得我们应该能称为知己。可你说你心悦我,为什么呢?我想不明白,我怕。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似乎对你也是心动的,但我怕有朝一日你又会说你感觉错了,你错把亲密的友情当成爱情了。”君瑾瑜捏着杯子的手指有些泛白,低着头不敢看向夏紫薰。
夏紫薰见到这样的君瑾瑜,心头泛起密密麻麻的痛,伸手包住君瑾瑜泛白的手,轻声道:“瑾瑜,你问我为什么心悦你,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百余年,我习惯了与你调香制药,习惯了与你抚琴跳舞,习惯了与你行侠仗义,习惯了做一切都与你一起。我无法再独自一人,无法离开你,无法不想着你。”夏紫薰靠近君瑾瑜,抬起她的头,与她对视,“心悦你,眼里心里无法没有你。”
君瑾瑜呆呆的看着她,眼泪却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夏紫薰取出丝帕轻轻为她擦拭,“你怕我弄错了友情与爱情,可我也怕你察觉不到我的心意,怕你不能接受我的心意,怕你……从此避开了我,怕我再也靠近不了你……”夏紫薰将她拥入怀中,声音温柔,语气却很坚定,“我不求长生,只要有你!”
君瑾瑜听着夏紫薰的心跳,“咚——咚——咚——”,感到自己的心跳也随着一起,像是在回应着。君瑾瑜想或许可以试试,也许她可以学着去爱一个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