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忽然传来柔软的触感,是他那双很善于弹钢琴的手,还算温柔地穿过衣襟,摸到了我的腰上,我木木地看着他半磕的眼帘,看着那只手在我身上游走,来到胸口,轻轻地揉捏着,一直揉到那两颗小豆子终于站了起来。
我强忍着恐慌,没有躲避,看着那只手又一路滑下去,摸上了我横跨在他身上的腿,又在我的忍耐中,顺着内衣的边缘伸了进去,用中指一直一直插了进去。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竭尽所能地瑟缩起来。温励大概也是突然良心发现,立刻抽出手,挑起眼睛看着我,问:“现在呢?要不要改变主意?”
我看着他,许久,终于找回了语言:“你是要做吗?”
他歪了歪嘴角,看着我,答:“可能。”
“你……”我怕惹毛他,却又不得不说:“你做了之后会放过我吗?”
“Sweetie。”他停下动作,蹙起眉:“你认为什么叫做放过你?”
我耷拉下脑袋,不敢说话。
又是一阵僵持,过了好一会儿,我只觉得身子一暖,衣服被他裹巴起来,系上了腰带:“算了。”
闻言,我赶紧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上爬下去,规规矩矩地杵在他面前,等着挨训或者挨欺负,却只见到他扯过纸巾,擦着手指,低着头,说:“抱歉,不要哭了,是我失态。”
我抽着鼻子,不敢说话。
我没想哭的,反正示弱对他没用。
“我妥协,暂时不接你回去。”半晌,他靠回到沙发背上,看着我,道:“但请你不要再把我送你的任何礼物送给我讨厌的人。”
这个好说,反正我都送光了,车我不打算送,我打算卖了。
我忙点头:“好。”
他看着我,先是冷着脸,半晌,却出其不意地微笑起来:“如果再被我知道,我就派人把你绑回M国,关起来。关到你老死。”
我赶紧狗腿:“好,我不送。亲爱的哥哥,我真的不送。”
温励瞟了瞟我,没再说话。
我俩这么僵持了少说也有十分钟,突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是繁盛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我头一次发现我这么喜欢他,不等温励应声,就一溜烟跑去拉门:“可以!可以,你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