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意已经在外等着了,见着祁宴礼,便迎了上来,“老板。”
祁宴礼掀开眼皮睨他,视线沉沉的,“之前在医院,你和白映说了什么?”
其实他猜到了不少,只是有些事不问清楚,永远都只是猜测而已。
游意答道:“我告诉戚小姐,您当年离开,是因为戚先生的逼迫。”
祁宴礼薄唇轻抿,他笑了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谁教你这么说的?”
游意攥紧了手,紧张得咽了口唾沫,最后压低声音,“是我自己要这么说的,老板,我也是为了……”
“明日起。”祁宴礼扫了他一眼,朝车子的方向走去,“你不用来公司了。”
游意知道他的脾气,即便不服这样的惩罚,也没有再开口为自己辩解,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他忍不住喊道:“老板,我只想问你。”
“如果回到五年前,您会为你戚小姐而留下来吗?”
没有答案,祁宴礼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或者,换一个方法来说,这就是祁宴礼的答案。
因为即便五年前他离开了,五年后的他也未必会输。
游意无奈的笑了声,“不过都是在赌,只是您赌赢了而已。”
在这才豁出性命般的赌/博里,沈逸赌戚白映不会知道真相,而祁宴礼在赌戚白映一直爱着他。
游意不知道戚白映的人生,是可悲还是可喜的,但是他知道,这些磨难过去之后。
祁宴礼的命都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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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祁宴礼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屋子里没有开灯,静悄悄的。
祁宴礼觉得有些奇怪,叫了几声周姨的名字,无人应答,他心下疑虑重了起来,正打算开灯寻人。
一道身影朝他扑了过来,祁宴礼伸手接住了她,冲鼻的酒味涌了过来。
戚白映喝了不少酒,倒在他怀里,傻笑着说道:“周姨她,放假了,三天。”
她朝祁宴礼竖起了三根手指。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酒味,祁宴礼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低声问道:“怎么喝这么多酒?”
“顾熙……请客。”
戚白映今天是说要去陪顾熙聊聊天,没想到这两人聊着聊着就去了酒吧,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尽兴的喝过酒了,所以这会儿醉醺醺的回来了。
“顾熙呢?”祁宴礼挑眉问道。
戚白映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道:“好像……回家了。”
她刚说完,就朝祁宴礼的下巴亲吻了一口,而后抬起头笑嘻嘻的看着他,就像小孩得逞后的得意洋洋。
喝醉的戚白映老老实实的回答着他的话,祁宴礼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尖,“以后不许喝这么多酒。”
他将戚白映横抱而起,打算送她上楼洗澡。
怀里的女人就开始不安分起来,解他的衬衫扣子开始乱摸,“怎么……这么硬啊??”
长期健身的祁宴礼:“……”
“别乱动,映映。”他克制着嗓音,提醒着怀里的女人,毕竟他也不能永远都坐怀不乱。
喝醉的戚白映哪里会听他说的这些,在他胸/肌上又掐又捏,是不是还要吐槽两句,“一点也不软。”
祁宴礼拧了拧眉,还是将女人抱到了房间里的浴室,她现在一身酒味,只能洗澡。
戚白映凑过去,好玩似的朝着他的喉结咬了一口,“它……怎么会动?”
话刚说完,又朝着祁宴礼滚动的喉结咬了一口。
“映映,别闹了。”
男人沉吟,将她放到了浴缸中,打开了热水,调到适宜的温度。
戚白映却抱着他不撒手,“你……不一起洗吗?”
祁宴礼眉头挑动,他哼笑一声,“喝醉了挺像个流氓。”
“流氓?”戚白映闻言,皱了皱眉,松开他四处找了起来,“流氓在哪呐?”
戚白映坐在浴缸里,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被热水给浸湿了。
她开始旁若无人的脱衣服,“好臭,要洗澡了。”
祁宴礼:“……”
他轻咳了一声,“我先出去了,你有什么事,再叫我。”
男人转身就要走。
“宴礼哥哥……”戚白映叫住了他。
祁宴礼回眸,戚白映正抬着下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