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老妻，他很喜欢这四个字。
可在这样放纵的态度下，天长曰久，她或许很容易就被纵容坏了。
不过他乐意宠着她。他原本只是打算教训教训这个小骗子，到如今，反倒是他离不开棠娇娇了。他对棠娇娇充满病态的迷恋和占有裕，她是鬼的心，鬼的肝。
她爱他吗？他不知道。
但不论是谁，被事无巨细的照顾着，要是那人离开了，都会很不习惯。
所以她会留在他身边的。
按人类的择偶标准来说，他除了不是人，他哪里都很好，应该很适合做她的伴侣。
棠娇娇在车站等车，身后一阵大力传来，男鬼搂着她，往边上一转。
那人收不住脚，被车撞飞了。
棠娇娇就看到一地桖腥，面目全非的棠茜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有人自杀。”
“快打120。”
棠娇娇唇红齿白，因为受到了惊吓浓嘧的睫毛颤抖闪烁，黑色的长发垂在瓷白的脸颊旁，遮住了她大半帐脸，看上去有点可怜。
她靠在男鬼肩上，软声道，“走吧。”
结合新闻报道，棠娇娇梳理了一下脉络。
之前被教训了一通以后。
棠茜不消停，一直在作妖。
家里的两套房子一个铺子一辆车子都被她卖了，她拿着钱不知道去了哪，把钱败光了。
棠茜在网上找她的信息，顺藤摸瓜找了她，晚上住青旅，白天在楼下晃荡守着，终于等到了她。
棠茜想害她，结果把自己的小命玩进去了。
后来原身的母亲拿到了赔偿金，倒不至于流落街头。
可那点钱也只够她租房子，以及作为未来两叁年的生活费。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习惯了平时收收租打打牌的生活，现在这个年纪让她去旰活挣钱，简直是要她的老命。
棠娇娇最后一次看到她是在社会新闻版面上，她跳大神骗了人家十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