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趴在一具僵尸上,顿时吓得大叫,而宇文护点着灯仔细端详,突然大喜过望!
“我们胜利了!”三个二百五手舞足蹈,兴高采烈。
这年冬天,高湛和宇文护各握着几包黄金,乐不可支地出了安阳山,而函谷关,林七九柳眉倒竖,弱眼横波,她的心在砰砰地跳。
“宝程哥哥,你一定要等我,夏草来了!”
再说函谷关,甄宝程命令龙虎军防守不战,自己却病入膏肓,躺在床上,欣喜若狂的周国,听说甄宝程病倒了,顿时一蹦三尺高,命令部下兕甲军,立刻兵临城下,围住函谷关,大声吹号擂鼓,趾高气昂地大骂造谣,真是飞扬跋扈。
“元帅,甄宝程如果真的病入膏肓,我们日夜在他耳边闹,那他是外强中干了!”副将许明,谄媚地拱手对周国笑道。
“大家一定要同舟共济,我们天天骚扰天天臭骂,我就不信,这甄宝程不毒发病亡!”周国一脸自鸣得意地仰着头,似乎十分的不可一世。
函谷关,过了一个月,到了冬至,周国和秦业的联军仍旧包围函谷关,日夜破坏干扰,臭骂声震耳欲聋,但是函谷关仍旧没有开门进战,周国气急败坏,突然又定下了风声鹤唳之计,派人找了一个女人,化妆成林七九,再用一个白脸人,冒充雪亭居士,得意忘形地坐在敌楼上,对着函谷关内讥笑臭骂。
“主公,敌楼上,我们好像看见了嫂子!”这时,焦急的贺拔荣和庞超冲进了寝宫,愤懑地拱手对甄宝程说道。
“贺拔荣,拿我的弓!”甄宝程精明一笑,突然判若无人,健健康康地站了起来,贺拔荣和庞超都呆若木鸡,身边的丫头桃华和汀草,立刻将甄宝程的弯月宫拿了来,呈给甄宝程。
“好丫头!”甄宝程士气盎然地轻轻拿着大弓,亲自来到函谷关的城楼上,手搭凉棚,眺望敌楼上的一男一女。
“甄宝程,你看,你的仙姝夫人在我们大营,和她的老朋友雪亭居士在看景呢!”一脸得意忘形的周国,丧心病狂地对着甄宝程嘲笑道。
只见甄宝程清秀一笑,膂力拉开满月宫,如同风驰电掣,一支长箭,刹那间射出城楼,只听那敌楼上一声惨叫,吓得这周国屁滚尿流,再说那雪亭居士,已经脑浆迸裂血肉模糊,那个假林七九大声尖叫,已经从敌楼上逃跑了。
“周国小儿,不要再搞什么假象骗人了,你小子也骂了一个月了,我甄宝程鼓励你的无耻!”甄宝程和贺拔荣庞超等大义凛然的战士,蔑视着一脸丢人的周国,大家喜上眉梢,仰面大笑。
“甄宝程!”周国暴跳如雷,命令全军攻城。
“周国小儿上钩了,放箭!”甄宝程见周国反而被自己激得恼羞成怒,率兵进攻,顿时笑容可掬,命令全军放箭摔礌石,瞬间,城下杀声动地,疯狂的北齐军上了云梯,如狼似虎地向城上爬,顿时城上箭如蝗虫,杀得那北齐兵哭爹叫娘,就在这时,城上突然倒下一盆盆很臭的东西,周国以为又是马桶,顿时气急败坏,歇斯底里地命令全军继续攻城,没想到,过了半晌,城上射出火箭,顿时硝烟弥漫,火借风势,烧得那北齐兵狼狈不堪,鬼哭狼嚎。
“元帅,龙虎军固若金汤,我们攻不下!”焦头烂额的许明连滚带爬地逃回,一脸丢人地禀报道。
“甄宝程,你小子就要毒发了,你不倒霉,我们就不走,命令全军到处拆龙虎军的城池,那边没人,我们就破坏到哪里!”已经歇斯底里的周国,终于要用杀招了!
次日,杀气腾腾的北齐军,烧毁了城外全部的百姓房子,一群二百五一样的斥候骑兵,日夜躲在函谷关下溺战,先骂甄宝程贺拔荣庞超葛湘萧玉等将领,然后再骂龙虎军的小兵,这些斥候张牙舞爪,手舞足蹈,在龙虎军的城墙下一脸丑态,联袂献丑。
“周国这个小子,现在只会在我们函谷关下骚扰,他们围城已经一个月了,若是没有援兵,城内恐怕弹尽粮绝!”贺拔荣和庞超一脸担心地目视着甄宝程。
“贺拔荣庞超,谁敢侮辱我妻林七九,我就要他死无葬身之地!”甄宝程目光如炬道。
傍晚,甄宝程突然毒发,忧心忡忡的桃花和汀草扶着甄宝程回了寝宫,贺拔荣和庞超见甄宝程这几日竟然是故意支持着身子在带兵血战,大家都泪流满面。
“贺拔哥,周国和秦业这两个蠢蛋,在我们函谷关持久包围,我们的援兵一定可以截断他们的粮道,若是成功,我军可以一不做二不休,完全消灭兕甲军!”庞超注视着贺拔荣,郑重拱手道。
“可是主公现在已经遗毒重新发作,若是没有解药,恐怕要行将就木了!”贺拔荣皱眉道。
“嫂子去安阳拿解药夏草,为什么现在还没回来?”庞超不由得心急如焚。
再说林七九,驾驭着郁葱马,和宝琴喜月日夜奔向函谷关,几日后,她们来到函谷关城下,却看见十万敌军,人喊马嘶,浩浩荡荡地把函谷关围在垓心。
“林姐姐,宝程哥哥现在一定又遗毒重发了,但是现在围城的有这么多敌军,我们怎么进城呀?”宝琴颦眉凝视着林七九。
“宝程哥哥的毒,我们一刻也不能耽搁,我要进敌阵,冲进函谷关!”林七九罥烟眉一蹙,柳眉若剑道。
“林姐姐,敌军太多,你一个人就算武功再高,也冲不出敌人十万大军!”宝琴忧心忡忡道。
“小主,我们在附近的许县还有一千人马,喜月建议,不如带领这一千人,冲出敌阵!”喜月献计道。
“所言甚善!”林七九乐不可支道。
再说洛阳,趾高气昂,得意洋洋的高湛,带着自己抢来的几袋黄金,不可一世地回到了皇宫,宇文护与高湛进行和谈,高湛亲自带着祖媚武忠等大臣,郑重地来到河南边界,接回了北周冬雪公主,继续立为皇后,这时,在北齐皇宫,统摄六宫的,是高湛宠爱的娄贵妃娄小小,娄贵妃听说冬雪公主又回到皇宫做了皇后,顿时暴跳如雷,立即找到了贵妃陆萱。
陆萱因为帮助高湛挖掘到魏武大墓,现在已经被册封为皇贵妃,得意洋洋的她突然听说皇帝重新接回了冬雪公主宇文橘,也是怒火万丈。
“又要让那个北周的女人在我们姐妹面前耀武扬威!”娄贵妃恼羞成怒地目视着陆萱道。
“姐姐,这个冬雪公主,当年与林七九勾结,这次就算她趁火打劫,重新立了皇后,皇上也对她十分怀疑,妹妹想,我们不如搞一些鬼事,好好的吓一吓这个贱人,让她不敢住在宫里!”陆萱奸诈地笑道。
再说林七九,和喜月宝琴去了许县,率领一千龙虎军铁骑,在函谷关外的北齐军大营后面,到处乱跑,马蹄上绑着扫帚,顿时北齐军的背后硝烟弥漫,杀气腾腾,吓得战栗的周国,眺望背后,以为龙虎军的救兵已经杀到,顿时火冒三丈,命令许明率兵反攻。
林七九十分精明地目视着敌军,突然发现敌军大阵,有军队已经分道扬镳,顿时喜上眉梢,她精灵古怪地对着将士们大喊道:“弟兄们,敌人上当了,我们英勇冲过敌阵,回函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