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有要事要禀报皇上,刺杀小皇子的案子,绝对不是臣妾的大哥做的,那些故意嫁祸,妄想栽赃的家伙,是另有歹毒的企图,他们妄想离间皇上与哥哥,借刀杀人,皇上一定不能听那些奸佞的谣言!”馨玉郑重地向元孝叩首道。
“馨儿,朕知道刺杀小皇子的案子,不是甄宝程干的,但是甄宝程自己要用自己的性命,保住甄家,保住你父亲甄鉴,保住你的皇后位置,朕现在也是十分纠结!”元孝立刻推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宝程哥哥明摆是冤枉的,他为什么要牺牲自己,去让那些散布谣言的奸佞得意?”馨玉顿时如同五雷轰顶,震惊地注视着元孝。
“馨儿,朕也不想让你哥死,但是,朝中那些大臣,都在围攻你哥,并且弹劾你哥为人狂放不羁,不会做人,还企图传播那些谣言,让各地的人都晓得,一旦这些谣言被各地知道了,那不但朝廷丢人现眼,连朕也保不了你们甄家!你哥哥是为了保护甄家,以及你,才会想到一个人把这些事都顶了!”元孝黯然道。
“皇上,难道牡丹姐姐所言,都是真的,其实是皇上害怕我哥哥功高盖世,并且为了遮蔽我哥哥在燕州引诱尔朱荣进京的事,故意要把我哥哥斩草除根?”馨玉忽然柳眉黯淡,目视着元孝,几乎疯狂道。
“馨儿,这些话都是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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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牡丹说的?这个贱人是在故意挑拨朕和你的关系!朕怎么会故意要害宝程?”元孝顿时恼羞成怒道。
“皇上,臣妾现在心如刀绞,皇上若是执意要处死宝程哥哥,那么馨儿,也只有在宫中一条白绫香消玉殒!”馨玉倔强地怒视着元孝,泪如雨下。
“馨儿,你难道真的不相信朕吗?”元孝顿时心中很痛,捂着胸口,几乎昏厥。
“皇上!”小寇子惊见元孝心痛,顿时大惊,立即命令侍卫,迅速传太医!
馨玉被关在了晋云宫,各宫的嫔妃,窥见馨玉一个人悻悻然回到了晋云宫,顿时爆发出一阵残忍的嘲笑:“什么南宫娘娘?狐媚惑主,娘家都要被皇上处置了,还那么飞扬跋扈的!自以为是什么金枝玉叶,其实不过是一个失宠的皇后!”
“闭嘴,你们这些厚颜无耻的家伙!”喜月带着披风,急匆匆跟上黯然的馨玉,正巧见到这些讽刺馨玉的妃嫔,顿时怒火万丈,冲着这些人激动的愤怒道。
“喜月,回宫!关上宫门!”馨玉目视着喜月,小声嘱咐道。
深夜,晋云宫,一队侍卫来到晋云宫的宫门,突然听见草丛内,有人的呜呜声。
“兄弟,这三更半夜的,不会是有鬼吧!”吓得脸色发青的一个侍卫,惊诧地看着他的同僚。
“谁?躲在草丛里?妖怪!”战战兢兢的两个侍卫,不寒而栗地来到草丛内,突然惊愕地发现,两个被拨了外衣的嬷嬷,被绳子绑着,手帕捂着嘴,在那里气急败坏地鬼叫。
刑部大牢,突然间,防守牢房的侍卫,闻到了一股十分古怪的味道,瞬间眼睛发花,朦朦胧胧地昏厥在地上,须臾,两道漆黑的倩影,迅速飞上了牢墙。
牢房中,甄宝程正在看书,突然,牢门的铁锁被宝剑斫开,铿锵一声,两个倩影,立在宝程的面前。
甄宝程顿时大惊,定睛一瞧,两个穿着黑衣的女子,突然取下了黑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馨玉,喜月,你们怎么进了刑部大牢?”十分惊骇的甄宝程,顿时站立了起来。
“宝程哥哥,皇上要在明日杀你,你赶紧跟馨儿逃!”馨玉毅然凝视着宝程。
“馨儿,你真是糊涂,今晚你这一劫狱,淑妃那些人传播的谣言,很快就会被人相信,到时候,千夫所指,你在宫中就会被那些妃嫔欺负的,你赶紧走!”甄宝程又惊又愤地目视着馨玉,眼睛急得通红。
“宝程哥哥,你若是不逃出刑部大牢,馨儿就拿这柄竹韵剑,立刻自刎在哥哥的面前!”倔强的馨玉,立刻将手中的宝剑,对到了自己的粉颈上,弱眼横波,如同梨花带雨。
“馨儿,你要是有事,哥哥岂不急死?”甄宝程立即握住馨玉手中的竹韵剑,泪如雨下道。
“大公子,你赶紧逃走吧,只有大公子不死,甄家才有希望平反,小主才能在宫里安全!”喜月郑重地跪在甄宝程的脚下,大声劝道。
“宝程哥哥,就算你为皇上背黑锅,皇上也会处置我们甄家,妹妹仍然会在宫中比死都难过,你从小就志气很高,现在,你尚未完成自己的理想,难道就要这样自毁吗?”馨玉也悲恸地跪在宝程的脚下。
“好,馨儿,我逃出刑部,但是今晚,你一定要回晋云宫,若是皇上质问,你就说,是哥哥自己熏晕守兵逃跑的!”甄宝程凝视着蹙眉的馨玉,嗟叹一声。
就在馨玉回首之时,宝程突然将监狱的门,狠狠地锁上。
“宝程哥哥!”馨玉惊讶地双手抓在监狱的门上,痛心疾首地大呼道。
“有人劫狱!”就在这时,大牢外面,一阵卫兵的大喊声。
“大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又两名黑衣人,飞进了牢房,迅速用刀斫开牢门,打晕甄宝程。
馨玉顿时喜不自胜,那两人迅速打开了黑纱,露出了面貌。
“贺拔公子,庞超?”馨玉大惊道。
“馨儿,立刻带着宝程大哥逃出去,我们帮你们抵挡卫兵!”贺拔荣毅然对馨玉说道。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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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露出鱼肚白,馨玉将昏厥的甄宝程扶上了枣红马,这时,贺拔荣和庞超驾驭着战马,驰骋而来。
“馨儿,立刻回宫,若是那些奸佞胆敢害你,你就回晋云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