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杂着绝望和痛苦,简直就像是临溪灭了他们满门一样。
“临溪,你认识他们吗?”
林夏说着,把那两人的模样显示在镜面上,让临溪仔细辨认。
白发的女孩子皱着眉头,盯着两人模样思索了好久,又看了林夏在两人身上搜出来的种种随身物品,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我没见过。”
临溪不认识他们,但他们却对临溪恨之入骨……
林夏沉默了:“临溪,最近保护好你自己,我怀疑……这两人只是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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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的怀疑成真了。
凌晨,临溪浅眠时就感觉到了空间异动,尚未睁眼便是一个擒拿手将来袭的人反制,但是这次来的与上次不同,一见无法得手,来人立刻自尽——事后临溪检查他的尸体才发现他把毒藏在了牙齿里。
这只是一个开始。
短短几天时间里,她就遇到了好几拨暗杀。
这真的很不对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直到目前为止,所有暗杀全部目标明确,只冲她来,没有波及到宫崎耀司和东邦等人,甚至连宅邸里的仆从都没有发现这些暗杀的发生。
“对方似乎是有意识地隐蔽着——除了最开始被我生擒的两人。”再一次和林夏联系的时候,临溪说出了自己的判断,“这好像是两波不一样的势力派来的。”
前一波势力以被生擒的两人为代表,不在乎会不会惊动不相干的人,目标便是至她于死地,期间能毫不顾忌地干掉所有无辜被卷入的人;后一波以死士为代表,动静极小,目标只她一个人,注意周围环境,绝不惊动任何人。
不,与其说是惊动别人……
临溪察觉到了某一点:“倒不如说,他们似乎很怕把别人卷进来?”
与其说是执着于暗杀的“暗”,倒不如说是……投鼠忌器?
为什么?
临溪烦躁地扯了扯手腕上的绷带,花红和鸳鸯蹲在一遍,担忧地看着她。
好几天了,伤口一直没有愈合的现象。
即使是换上了珍贵的疗愈系命格,依然无济于事——现在虽然现在不会流血了,但改流组织液了。
为了避免被宫崎耀司看出来,她每次出房门前都得换一次绷带。
“你真的不打算把这事告诉阿克夏吗?”林夏问。
临溪摇了摇头:“孔雀不见了,已经好几天了,我本来以为他是想看什么笑话所以躲开了,但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