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刘小虎是木月月从小一起长大的,以前刘小虎没有脑子傻乎乎的时候吧她也没有别的想法,因为这个小虎傻是傻点,但对她却很好,由于有了刘小虎,她家的地再也不愁没人种了,她家的体力活再也不愁没人干,她嘴馋的时候也时不时的能改善一下伙食,她小虎哥哥上山打猎那绝对是一把好手,在雨泽村,谁能像她家这样时不时就能吃上肉的,这太少了,因为地处山村里头,周围都是山,交通不是很便利,加上村里大多数都是女人,土地仅仅能提供吃饭的粮食,这个家家养的几只鸡几头猪的那都是出钱的东西,可舍不得老吃,所以能上山打猎弄点野味的刘小虎就是个例外了,跟着小虎哥哥,就冲那每天吃肉的好处也不冤枉啊,这样的男人,对于木月月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
还有的就是在家里她感受不到家的温暖,她娘对她是冷淡得不像是她亲娘,只有在淑梅干娘家,在小虎哥哥家,她才能感受到一个家的温暖,这样一说,要是真的嫁到他家去,跟淑梅干娘一起生活,跟小虎哥哥一起生活,她心中是欢喜的,甚至是愿意的。
“那算命的先生说,那算命的先生说了,必须得等到我满十八岁的时候,才,才,才能嫁给你。”
这一句话是木月月硬是鼓起勇气喊出来的,不过对于她来说是喊的声音,听在刘小虎的耳朵里却是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不过他也听明白木月月话了的意思,今年木月月不过十六岁,等她十八岁那还得两年呢!
本来以为自己和木月月的好事就要近了呢,那知道听这个话的意思还要两年时间啊,不由得暗骂那个什么狗屁算命先生啊,你就说马上结婚不就完了呗,还整个两年之后,等我知道你是谁的,我非拆了你的招牌不可。
想想还有两年的时候,想到这里,看着木月月那娇俏到样子,这样光看吃不到嘴里的遗憾真的是让人不好受的,刘小虎撇着嘴道:“什么算命先生的,一个破算命的就是封建迷信,月月,要不你过两天就嫁给我算了,嘿嘿,到我家跟我睡觉去。”
“啊呀!”
木月月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似乎都能再低一点就能贴到她那西瓜大的大球上去了,一张脸蛋更是红得比猴子腚子还要红啊,这样的调戏话对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一个还是没结过婚,什么也不知道的黄花大闺女来说就真的是太开放了,她们比之成熟的女人可是嫩得多了,也难怪木月月会这样受不了。
看着木月月的样子,刘小虎更加来劲了,躺在被窝里,笑眯眯地道:“害羞个什么,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刘小虎的女人,这事我桃芳干娘和我淑梅婶可都是定了的事,早一天晚一天也没什么的,既然这样,那又干吗晚一点呢,还不如我们就早点把事给办了呢,嘿嘿,跟着我,你就享福去吧!天天晚上咱们在一起睡觉,多舒服啊!”
越说越是大胆,越说越是放肆,刘小虎现在是男人荷尔蒙全面爆发,只要是女人这种异性动物都能引起他的兴趣来,其实这也是青春期**的男性正常生理现象,只不过刘小虎的荷尔蒙**得实在是过多,导致了他现在就跟一个色浪一样,看见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啊!
“讨厌了!”
木月月低低的叫了一声,却是不敢抬头去看刘小虎。
刘小虎得意地扬了扬眉头,说讨厌就讨厌我还真的就是讨厌了,他摇头晃脑地道:“月月,这怎么是讨厌了,小虎哥哥这是稀罕你啊,是不是啊,以后跟着小虎哥哥睡觉,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在家什么都不用干。”
越说木月月越把头往下低,到最后实在受不了刘小虎这样的胡言乱语,生怕外面她娘李桃芳听见什么,要是她娘听见刘小虎说话,还以为她想离开这个家呢,所以心中一横,也不知道她那来勇气,猛地把头抬了起来,看着依旧在那喋喋不休的刘小虎,她上前几步一把就拽去刘小虎身上的被子,哼声道:“小虎哥哥,别说了,快起来吃饭了。”
“啊————”
“啊——————”
“啊——————————”
三声叫唤,第一声是刘小虎的叫唤,不过声音很短促,主要是猛被地木月月把被子掀起来,自己里面可是什么都穿,自然是什么都露出来了,让木月月看了个精光。
第二声是木月月的叫唤,掀开被子那知道却看见里面刘小虎什么也没穿,那个地方摇晃着挺立着一个东西,跟自己那个地方截然不同的东西,这让木月月下意识的也跟着尖叫了起来。
至于这第三声叫唤则是听见动静冲进屋来的李桃芳叫出来的,看到炕上刘小虎被子被掀开,浑身啥也没有的露着,自己闺女木月月就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顿时就不可自主地叫了起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刘小虎,可不能让李桃芳这样叫着啊,万一要是把人给招来呢,他赶紧道:“桃芳干娘,桃芳干娘,别叫了,别叫了,再叫就把人给招来了。”
李桃芳似乎也听到了刘小虎的顾虑,终于不叫了,一把拽过自己闺女木月月让她转了身,怒目而视刘小虎,“你小子还不把裤衩子穿上,把你东西盖上,哼,你小子就是个流氓色坯子,滚蛋,今天晚上你别想在我家住了。”
“桃芳干娘,我,我,不是我故意的啊?”
刘小虎这个冤枉啊,他可真的不是故意露出来的,是木月月那个丫头把自己盖着的被子给掀开的啊,他六月飞雪这个冤枉啊!
李桃芳这个时候却难得地体现出来女人的霸道与蛮不讲理来,“我说不让你住就不让你住,赶快吃了饭就给我滚蛋,这个家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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