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了看他那没心没肺的笑,“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乌达立刻收了笑,如临大敌般看着他。
秉着气等了一会儿,发现他没有什么责打动作,才回道:“都是些皮外伤,已经包扎过了,动作大了还有点疼,平时没事。”
“需要休息吗?”太子问。
现在局面虽然已经见雏形,但是未行登基大典,终究不算完全稳定。
东宫很忙,闫真又不在,乌达不敢休息。
“不用,”他咧嘴笑了笑,拍了拍自己胸脯,“我壮实的很。”
太子一点头,算是应允。
尚书等在前厅。
茶水喝了三四盏,怕等下不方便,就不敢再喝。
直直坐在椅子上等着。
他体态十分好,人保养的也好。
一眼看去就是懂礼有教养的样子,又全心意为太子着想,因此东宫里的人对他态度也敬爱有加,十分好。
时不时进来问缺什么东西是否需要添茶。
耳边听见响动,尚书点了一下,“什么都不用,不劳烦了。”
“岳丈真是客气,”太子走进来,坐在正中的椅子上,“来了这处就当做自己家,不必客气。”
“殿下。”尚书赶紧起身行礼。
“免礼。”太子道,端起花茶喝了一口。
尚书等他喝完了,才焦急道:“宫中现在是什么情形?我等竟然全部被瞒在鼓中,直到御林军冲向城门,才被叫喊声惊醒。”
“最近几天就没有一人进过宫吗?”太子问。
“下官进去求见,被李公公以‘皇上急病需要休息’为由,推回去了。”尚书解释道:“皇上之前也时常生病,因此这回再病,我等以为同往常一样,就没有坚持觐见。”
太子:“谁都想不到荔王会在此时突然发难。”
“好在已经结束了,荔王此刻已经关押去刑部了。”他又平淡道。
尚书恼怒自己没出上力气,泫然欲泣:“听闻殿下受了重伤,如何啦?”
他打量一眼太子,觉得非常精神,一点都不像是受重伤的样子。
“皮外伤。”太子道:“岑大夫早已经到京了,让他过来一趟,稍作处理即可。”
伤口竟然到现在还未处理,尚书欲言又止。
他犹豫问:“刚刚殿下带回来一位面生的太医……”
乌达手指头就近扣了扣大腿。
“手也十分生,用着不好,已经将他送走了。”太子道。
尚书担忧的一点头,按下心中许多疑问。
太子:“没有岑大夫经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