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新人,按照规定,也是能的。”
许灼高兴的啊了一声,往外走。
看方向,似乎是要去找院判。
刘子贤立刻伸手拽住他衣裳,点破他意图,说:“思行你就别想了,他心思一直都在宋太医身上,申请好几回了。他爹早早就频繁进出宋府,估计正是替他奔波。”
许灼肩膀耷拉下来。
不怎么痛快的撇了撇嘴。
“怎么?”刘子贤问道。
许灼道:“咱们在刑部受罪,宋太医却凭借太子的关系,早早出去享福去了。”
刘子贤回想宋春景出去时候的那副惨状,觉得无论如何也享不了福。
他想了想,撅了撅嘴。
“我给你讲个故事。”
许灼:“什么故事?”
刘子贤:“一个送葱的故事……”
正要开讲,院判进来了,呵斥道:“交头接耳,成何体统!”
许灼赶紧躲远了刘子贤。
一副是他非要拉着我说话,我不得已才听一听的为难模样。
院判恨不得自戳双眼。
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们只当宋太医只有太子一个靠山吗?”
刘子贤:“?”
许灼也支棱起耳朵。
“他在刑部里不过待了两天,抛开太子不谈,先后就有皇后、将军、尚书、寺卿往里递话儿。即便他比我们先出刑部,也是先荔王拦不住,更甚者,皇上也默许没有追究责任。”
院判紧紧皱着总也舒展不开的眉,看着他不省心的儿子和下属,质问道:“你们也从医多年,整日周旋在达官贵人眼前,谁有这么硬的关系啊?”
许灼看了一眼刘子贤,后者并没有搭理他。
二人如锯了嘴的葫芦一般,默默分散开干自己的事情。
院判又盯了他二人一会儿,趁着许灼不注意,揪了揪刘子贤的耳朵。
“你离他远点,什么时候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刘子贤捂着耳朵,皱着的眉跟院判如出一辙,“?”
刘子贤郑重点了点头,示意懂了。
院判刚要松口气,听他又问:“春景儿什么时候回来?”
得,这口气又吊在了脖子里,院判忍不住骂道:“看看你惦记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一筹莫展继续数落:“不是撒奸耍滑之徒,就是身后靠着山之辈,同他们交朋友,能有什么出路啊?”
说完他自己想了想,觉得跟着宋春景交朋友还是有出路的,就是此人心狠手辣,经常以身犯险,一不小心就有性命之忧,太危险了。
“交朋友可以,别过度惦记,”院判说:“太子钦定叫走的人,是你我能时常惦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