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医院,妈妈和姨夫正在吃饭,小姨单位有事回沽州,两位长辈用小小的饭盒吃着医院食堂的里的饭菜,样子特别辛酸,夏槐折身出门,去附近的饭店买了一些饭菜,又在超市买了大号的便当盒,当将这些交到妈妈手上时,又被她数落了好一阵浪费钱。
“小夏现在出息了,在杭州混得这么好。”姨夫露出欣慰的笑容,加重的病情已经令他讲话都开始含糊起来,“你就少说说她,这么好一个女儿。”
妈妈充满溺爱地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好,还不找对象。”
“你呀你,孩子都大了,他们爱怎么过就怎么过呗,瞎操心干嘛!”姨夫吃完饭,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我们都老了,还要依靠小一辈,没资格去说他们,不结婚又怎样,我家那位,结婚了以后又要忙工作,又要忙家里,根本管不了我们两口子。”
“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妈妈开始收拾碗筷,夏槐上前帮忙。
妈妈临走前再三叮嘱,还替她多加了一床被子,“如果躺椅太硬,就在下面垫上被子...”
“行啦,你回去休息吧。”夏槐送唠叨的妈妈到电梯口,折回病房。
和姨夫聊了一会儿天,他闭上眼睛沉沉地陷入睡眠,不多久就打起呼来,夏槐晃了晃脑袋,像灌了铅一样,又疲倦又疼,可是又睡不着,只能站起身,在走廊上来回走动,不一会儿,咖啡瘾又上来了,她走到走廊尽头的自助贩卖机,来回看了半天,竟然没有咖啡!
“又想喝咖啡了?”冷冬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啊...这里没有...”夏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