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卫侯那手都被热茶给烫的发红。
司马卫侯,“……”
沈清寒道,“别说你没去。”
要说这么大的事儿,任何人都可能不在,但是司马卫侯绝对不可能不到场,沈清寒算是提前堵了那家伙的路,不给他任何说谎的机会。
于是,司马卫侯只能求生欲极强的道,“去是去了,可那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你说谁记得住细节啊。”
沈清寒道,“那你记得什么,都给我说一遍。”
司马卫侯道,“这事儿我不方便说,你还是去问侯爷吧,他铁定比我清楚。”
沈清寒道,“可我这几天不想同他说话,就想问你。”
司马卫侯稍稍躁动的摇了摇扇子,随即帅气一合,然后凑近沈清寒,用扇子遮着自己的嘴道,“抱歉,这事儿你打死我,我也不能说。”
沈清寒侧过头来道,“为什么?难道是什么让人听完会觉得恶心的事儿吗?”
司马卫侯道,“这和恶心不恶心没有关系,要是侯爷知道我又同你胡说了什么,那他不得掐死我。”
“若不是什么恶心的事儿,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您老人家这雷点这么奇怪,谁知道哪句话不对头又得踩着您?
司马卫侯暗自腹诽一通,总之自己是一口咬死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好的坏的都不懂,您要知道什么,就自个儿去问嬴嗣音吧,小两口自己的矛盾,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实在解决不了那就往床上一滚,滚一回解决不了就滚两回。
千万别炸雷炸着别人就成,切记众生平等,阿弥陀佛。
“哟,这小孩儿谁呀?”
这头司马卫侯咬着牙半个字也不肯透漏,那头的宁嘉容又跟着摇起扇子进了虎口里来。
因着此前同沈清寒是碰过面的,所以两个人点头一招呼便算是过了礼数这一坎儿,宁嘉容走到司马卫侯身边正要坐下,司马卫侯便是不怀好的凑过自己的脸来道。
“侯爷的儿子。”
‘轰隆’一声闷响,那宁嘉容椅子没坐稳,一个后仰往后摔去的时候,差点儿没把桌子给连带着一块儿掀翻了。
这回沈清寒算是瞧明白了,合着冀北这帮子没心没肺的男人们,是没一个知道这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