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文阿姨咽了咽口水,放在身前的手有些颤抖,发现这一点后,她索性将手交握在一起。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自问对你,对孩子一直尽心尽力,可是你别骗我,不然……”
文父抬眼看着她,“我真的很失望。”
说着便叫来阿姨,让其收拾行李,说自己要出去住一段时间。
文阿姨怎么会答应!
他们这种人家,丈夫出门住宿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因为盯着他们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有狐狸精缠上他们的男人。
“我说!”
文阿姨闭上眼大叫一声。
文父看着她。
“那、那把长琴,是我收起来了,”文阿姨一脸羞愧,在文父不解与震惊的神情下,文阿姨擦了擦眼角,“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里,你擦那把琴的时间比陪我的时间都长,甚至晚上休息时,你还把琴带进我们卧室,就差抱着睡了。”
……文父在没结婚前还真抱着那长琴睡过。
“我当时怀了孕,”文阿姨怯生生的看了眼神情复杂的文父,“你知道怀孕的女人都会胡思乱说的,我气不过,所以、所以偷偷把长琴送回了我娘家放着。”
“还在吗?”
文阿姨咬住唇,“在,我让管家放在库房了,只是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长琴坏了没。”
“我去接回来,”文父也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激动?难过?还是愧疚。
“我和你一起去吧,”文阿姨一脸想要补救的样子。
茶轲啧了一声,嫌弃的看了眼文阿姨,突然他像是嗅到了什么气息,猛地抬头看向二楼。
一妙龄女子正站在二楼处面无表情的看着文阿姨,那人正是文月。
茶轲眯起双眼,打量着文月,文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笑了笑。
接着便转身离开了。
茶轲微微皱眉,而此时文父起身准备和文阿姨回娘家,把“失踪”多年的长琴接回家。
一路上文父都在想肖旭和肖倩,肖倩死时抱着那把长琴,而今世的自己遇见了那把长琴,那是不是说肖倩是不是子在那把长琴里?
就如石先生说的,肖倩等了他多年,寻了他多年,可在终于遇见他的时候,却看着他与其他女子结了婚,还有了孩子,最后被自己的妻子放在了暗无光亮的地方,过了这么多年。
一想到长琴是肖倩的化身,这些年又遭了这么多罪,文父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文阿姨见此半句话都不敢说,可当管家将灰扑扑的长琴拿出来的时候,文父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