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要什么?”
程斐瑄的呼吸乱了一瞬间,他眼里全是樊渊的倒影,沉溺在樊渊的温柔里不能自拔。
“想要……想要你吻我,想要你摸我,想要你抱我,想要你进入我。”
“好贪心的殿下。”樊渊轻笑出声,他虽然说着别人贪心,却没有表现出不满,还很乐意满足满足眼前人的贪心。
他低头亲了亲程斐瑄的唇,几乎是贴着程斐瑄轻声道:“嗯,樊渊也想吻你,想摸你,想抱你,想……进入你。”
樊渊喜欢程斐瑄,愿意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
程斐瑄听懂了未尽的话语,他心口仿佛被燃起了一团火。抬手环住樊渊的脖子,仰头主动和樊渊交换了缠绵的吻。
他们疯狂地向对方索取着,气息相缠,恨不得把对方揉进骨子里。
烛火被熄灭,帘幕垂下,衣衫散落,青丝铺开在床铺上。室内的温度在不经意间升高,在脸上晕开红晕。零零碎碎的声音,夹杂着起起伏伏的音线。
两人早起的时候,其实还没睡足,但是上早朝这种事耽误不得。
程斐瑄帮樊渊梳头发时,樊渊还有闲情逸致在心里感慨,学习能力真强大,齐王殿下确实有进步,还知道主动解锁新姿势了。就冲焂夜给他分享的一整套书籍,应该不会那么轻易让焂夜郡主倒霉吧。
程斐瑄似乎很喜欢帮樊渊梳头发,每次都是乐不可支。
樊渊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习惯,不过这就是件小事,程斐瑄梳得也不错,就由着他自己发挥了。
送樊渊出门后,程斐瑄自己还得先进宫面圣,向陛下汇报一下情况。
他心里没有什么底气,只希望皇帝侄儿能惦念着他曾经尽力相护,满足他只想和君行老老实实过日子的愿望,别过河拆桥就行。
皇帝在早朝,程斐瑄就在后面等他。
见到人时,程斐瑄还分心想了一下下朝后君行会去吃什么。
“臣程斐瑄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程斐瑄其实很少这么正式地拜扣元载帝。
元载帝看着跪在那里的程斐瑄,心情一时之间很是复杂。
“皇爷爷驾崩的时候,皇叔就是这样跪在地上,把玉玺奉给了朕。那时候,皇叔说的也是这句话,一个字没变。”
那时候的程斐瑄带着暗卫,奉上了传国玉玺,向新的皇帝表示臣服。
年幼的元载帝伸出手扶起他,问他:“我能坐稳那个位置吗?”
程斐瑄站起来,把玉玺放在元载帝的手里:“臣护着陛下。”
“那么朕信皇叔。”
元载帝这次依旧是上前扶起了程斐瑄:“罢了,皇叔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