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想了想,自己好像确实喜欢听话的,但又不喜欢太没主见的,这么一说好像看上齐王殿下也不是很意外了。
……
“能不能……嗯,给个痛快?”程斐瑄纠结地拽着被单小声抽着气问道。
“怎么能这么孟浪?”樊渊不为所动。
“我就喜欢你孟浪,行了吧,我错了,呜……”程斐瑄快哭出来了,他就不该忘了樊渊最讨厌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之前逼问他承认确实是自己,肯定被记了一笔,嘶,小心眼。
樊渊似笑非笑地瞅着他:“殿下小点声,这屋子隔音不太好。”
程斐瑄欲哭无泪,他再也不敢惹君行了,真的。
……
程斐瑄强大的本能让他到点就醒了,艰难地起床,觉得自己仿佛刚捡回来一条命。
“早啊,君行。”
但是一看到身边的人懒洋洋地眯着眼洗漱,程斐瑄心情变得晴朗起来。见内是拉近距离的不二法则,爬床成功后的待遇果然就是不一样!焂夜果然好兄弟,诚不欺我!
程斐瑄拿着梳子走到樊渊身后帮他梳起了头。樊渊用余光看了眼,也没拒绝他。
手指穿过青丝,程斐瑄满足地叹谓道:“真好。”
他细细帮樊渊梳好头发,拿出发冠替他戴上,扣住发髻。
樊渊借着盆里的水看了看,梳得很整齐,看起来不错。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樊渊随口就问了起来,虽说昨晚把人睡了今天一大早来赶人不太好,但是齐王确实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时间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急着勾引他。
程斐瑄知道他的意思,撇了撇嘴,不开心地说道:“等陛下的旨意到。”
他这样子颇为凶神恶煞,若要其他人看到肯定又会说他对圣旨不满之类的。
“那就这两日了。”樊渊皱眉道,“扶罔瑾那里还是没有头绪?”
程斐瑄摇摇头:“他疯得彻底,像个小孩子一样,好像什么都不懂,问他什么都不知道。每天都在砸铁栏,送食物给他也要砸。”
“这么说我只是失忆还算幸运的?”樊渊不紧不慢地问道。
借尸还魂之人,可能刚好把在这具身体里的记忆丢掉了,这段前世记忆反而保留下来了。
“我会找到办法的!”程斐瑄咬牙切齿道,“这事不算完。”
他们当然知道,和亲很可能还要继续,羿族这次戏演得好,自己损失了几个人,扶罔瑾也失踪了,只要他们送上大量的赔礼这事就能翻篇。